的,太太猜怎么着,我用花瓶砸破了他的头,说什么就是不给!”
“后来他实在我怕我了,就骗老总裁说胶卷已经烧了。”
周婶说起这些事的时候,眼含泪花,嘴上挂笑。
“我们家大小少长得这样好看,不留下些照片怎么行呢。”
官洛洛摸着那些照片上的小时崇,“谢谢您,周婶。”
周婶摆手,擦掉鼻涕,“老仆就是伺候大少爷的,谈什么谢谢。”
说完她又叹气,苍老的手摸着一只眼睛,眼泪一颗颗的落下来,“可惜……可惜我没能一直护着大少爷,他七岁就被拖去仓库了,我去求夫人,去求老总裁,都没用,我家那个杀千刀的还扣了我的护照,我回不了国……只听说大少爷被打的没了味觉,没了痛感……后来又被送去了葡梵岛……”
“我那时每天求菩萨,我求她留大少爷一口气,人活着……人只要活着就能有希望的,太太您说是不?”
周婶两只手捂着脸,一声一声痛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