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半身一丝不挂,难免会起羞涩之心。
可是覃安哪管得了这么多,看到脸色煞白的傅青铃,他的心便一阵阵绞痛。他艰难地吞了一口唾沫,将散落在她身边的“金树叶药水”拿起来。
金树叶药水的功效比绿鼻涕药膏的强上一点但贵上不少,主要是针对创伤的修复,还有稳定体内魔力流动的功效。
“不用麻药么?”覃安满脸心疼地问道,金树叶药水的药性唉绿鼻涕药膏的药性要凶猛许多,而且在背后皮肤基本坏死、肌肉寸寸断裂的情况下无疑就是在她后背开刀。
“这哪里来的麻药,要是不放心把我打晕就是了,光是能逃回来已经算命大了,”身子虚弱至极的傅青铃到此时也不忘开玩笑。
覃安二话不说将自己的手袖撕一半下来,搓成圆球放到她嘴里,声音略微有点打颤:“你忍着点,那我要开始涂了。”
傅青铃坚定地点了点头,示意他动手。
金色的药水顺着瓶口呈伞状在她后背舒展开来。
“唔……唔!!!”那种不亚于分娩时的疼痛,她死死抓住床单,手臂上额头上的青筋像榕树裸露在地表的树根一样爬满她半个身体。
逐渐地她的手慢慢松开床单,浑身脱力一样躺在床上,呼吸声也跟着低迷下去。
“喂喂喂你怎么样了?!”覃安用力地摇了摇她的身体,她担心药力过猛伤害到塞莉雅临近崩溃的脆弱身体。
糟了糟了该不会就这样睡死下去吧?!覃安也不管这么多将傅青铃的身体翻过来,正打算做心脏复苏的时候她咳了两声,眼睫毛挪动了一下,喉咙去发出咕噜噜的声音。
“md……刚才差点就被孟婆哄骗过桥了,”傅青铃用尽浑身气力挤出这句话。
“你可吓死我了,”覃安一下子也瘫倒在,冷汗一下子就浸湿了后背。
“呵呵呵,瞧你紧张得,咱们又不是没碰到过这样的事,上次在红灯区的时候你不是也在包间帮我包扎,”傅青铃嘴角牵动了一下,说道。
“你好好休息吧,都受了这么重的伤还有力气逞强,”覃安低头看了她一眼脸上飘红,拖下教师披风盖到她身上。
“我可不敢随便躺下去,我怕又遇到孟婆那个油嘴滑舌的老婆子……要不和上次一样陪我聊聊天吧,而且我tm后背跟打了上百根钢钉一样,一时半会还躺不下去,”塞莉雅拉了拉教师披风盖过鼻梁,细细地感受披风里仅存的余温。
“既然如此的话,不跟我说一下你玩消失以来的光荣事迹吗,”覃安耸了耸肩揶揄一句说。
“我啊……就拔了新月教几颗牙齿,”傅青铃莞尔一笑。
“牙齿?”
“对,清了新月教三个据点,顺便套了一点情报回来,”傅青铃回答道。
“你是怎么找到新月教的据点的?!”覃安怔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