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
“这个啊……”黄强愣了一下,看着自己用冰水随意比划的圆形,潜意识里一直停留在会长办公室所看到奇怪的魔法阵。
毕竟当过几年刑警和缉毒警,所以记忆力方面有过一定的训练,自然而然地就将这个魔法阵烙印在脑海里了。
“你是从哪里看到的,”顾伟正腕力逐渐加大,就连黄强都觉得骨头快要被捏碎一样。
“别别别老领导,你听我解释……”黄强瞥了一眼淤青的手腕哀求道。
“会长办公室看到,在一张大概一米长的羊皮纸上!”黄强说完以后顾伟正才一把将他甩开。
“疼死我了,老领导你这是怎么了?”黄强吹了吹淤青的手腕,满头雾水地问道。
“没事,没什么事的话赶紧离开欧洲,”顾伟正也此时没心思跟黄强快玩笑,他从位置上站起来把威士忌的钱付了以后抓住他的衣领凑在他耳边低吟一句:
“对了,关于这个魔法阵的事不要跟任何人提起,就算是罗秘书也不行,把这个秘密烂在肚子里!”
“嗯……嗯知道了,”黄强跟小鸡啄米似疯狂点头,在这恐怖的杀意下他哪敢有什么多余动作。
警告他过后顾伟正甩过身子头也不回离开了酒吧,走在大街上顾伟正脑袋一片混乱,早应该十年前就应该了结了这件事,只怪他那时被妻子死去的悲伤所笼罩,根本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思考斩首行动其中的猫腻。
他现在也算明白了一点当初覃安用枪指着他的苦衷。
没有一个人可以值得信赖与托付!
……
天空飘着少许的冰霰,沉重的海浪缓缓将这艘退了休地科考船给抬起来。
零下十度的气温与告知船上的人们北极圈的残酷。这条船进入北极圈已经超过一周了,而船长坐在控制室里放着肖邦的音乐。
从家里带来的咖啡醇厚香浓,本来按平时的工作应该规划航线,及时规避暗流或者浮冰的。
但是他从上船开始他这船长的身份就如同虚设,因为该干的事几乎都没有他的份,这艘上了年纪的科考船已经在挪威海那里兜兜转转了好几圈。
而这一切便是自己的金主也就是卡杰伦斯家族集团的副总裁凯蒂小姐的指示:路线的话听那位白头发小姐。
如果真要把走过航线画出来的话,绝对是一副艺术品。
“船长那位傅青铃小姐让咱们的速度下调三节,她说已经到目的地附近了,”大副握着对讲机说道。
“附近,这灰茫茫的大海上哪有什么,”船长抿了一口咖啡,伸了个懒腰说道。
“不对,船长你看……海平线那边!”大副指着船舷的正前方,愣愣地说道。
船长放下手里的慢慢站起来,表情从原先的不在意逐渐变得夸张,这里可是北纬七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