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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坐上扫帚时,那只鹦鹉就像脱缰的野马一样已经飞进白桦林里了。
“这只满脸臭屁的肥鸟!”覃安看着愈来愈远的白点,攥紧拳头额头上的青筋不断地抽搐。
“院长不知道有何吩咐呢?”曼拉摘下帽子尊敬地询问道。
“今年的学院不同寻常啊,一下子来了两个不同寻常的魔女,”星露可院长负着手走到窗边感慨道。
“两个,您是指覃安吗?”
“他算一个。”
“那还有一个是哪位?”
“你很快就知道了,在此之前先帮我个忙吧,”星露可一边说着,一边将檀木柜里近两米高的法杖拿出来。
“您这是……”曼拉看到法杖上灰茫茫的水晶球忽然变成深邃的蓝色,而巨大的水晶球边上还环绕着七个不同的玉珠。
她轻轻晃动法杖,法杖所拖曳出来的光彩就像一片浩瀚无比的星空。星露可身上的魔力与魔杖交集在一起,一股神秘的魔力将整个房间包裹。
书山被这股神秘的魔力吞噬,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虚浮的星空。
一个巨大的圆阵忽然出现在星露可脚底下,这个圆阵复杂的魔法通路以及古塞纳文曼拉一丁点都看不懂。
但是她知道,星露可院长要施展专属她的魔法——星卜术。
“待会如果我晕过去就拜托你了,”星露可院长摘下面纱露出十八岁少女粉嫩的脸庞。
“为什么要忽然开启星卜术呢,接下来一年您的魔力都会迷失在辽阔的星空中,”曼拉满脸担忧地劝说道。
“因为魔女们的命运轨道似乎开始改变了……”
……
“原来是这里啊,”覃安穿过一间辉煌的城堡,在高大的城堡边上坐落着一间三十平米左右的一层石屋。
而且看石屋接壤草地的痕迹应该是拔地而起,而且一进到屋子里能看见一套木制的家具。
看样子是某个精通土元素魔法以及木元素魔法的魔女特意为他做的。
覃安将皮袋放在床上,随即肌肉松弛下来一下子扑倒在木床上。
毕竟如今寄人篱下,而且经过那个宏伟的城堡时覃安隐约能看到一些风韵犹存的女士靠在阳台上往他那边看。
看样子那应该是教师宿舍,自己一个大老爷们怎么可能住进女教师宿舍里,要是每晚教师们穿的这么坦诚,自己可不会像后宫漫男主那样推推搡搡,这个城堡怕不是要变成炮火连天的战场。
覃安从臆想中脱离开来,没想到一睁开眼便看见鹦鹉满脸不屑的眼神。这小小的鹦鹉居然站在自己的额头上,是可忍孰不可忍!
“干嘛?”覃安龇牙咧嘴凶了它一下,将它从自己的额头上逼开。
“别以为你是星露可院长的使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