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拦在身后,对着格里克露出友好的笑容说道:“我想格里克先生我们之间存在什么误会,我们只是两位路过旅人,我们也不知道这六个人是被悬赏的强盗,而你刚才说我们也能换赏金难不成我们也被通缉了?”
“嚯,不见棺材不落泪!接着!”格里克从内口袋又拿出两张通缉单扔到覃安面前。
覃安摊开黄麻纸做成的通缉单一看,瞳孔地震……塞莉雅的表情更唯妙唯俏了,要是现在能表演默剧,光她的表情就足够让人捧腹大笑了。
“我靠,你是眼睛瞎了吗?!”塞莉雅实在气不过,拿着其中一张通缉单走上前骂骂咧咧地说:“这通缉单上画着的双下巴胖女人是我,而且这上面跟弹簧一样的蛋卷头和我长发有一丝吻合的地方吗,你瞧不起谁?!”
覃安没有塞莉雅这么直爽,他拎着另一张通缉单在风中凌乱,脑里一直循环着三个经典问题:我是谁?我从哪来?又到哪去?
通缉单里那个小胡子面筋人的画像覃安已经不知从何吐槽起了,以他这张的脸庞,以亚洲人的审美即使不能说玉树临风,再怎么说也和“帅”这个字能搭上边吧。
在门清大学时还有被社团小师妹倒追过的经历呢,真要长通缉单这样,交给整容医院的医生也不知如何下手啊。
格里克被塞莉雅乱怼一通,又对比了一下双方的相貌确实没有这么相似点。
因为拉不下脸面,格里克干咳两声敷衍地说道:“这不是你们干人贩子这行化妆能力肯定得出神入化……你化成那样也并非没有可能。”
“你才人贩子,你拿你全身家当去请全世界最好的化妆师,她要是能把我整成通缉单里那副模样,我今年就顶着这个妆容出门!”塞莉雅说道。
“好好好,算我认错人了行不行!”实在呦不过塞莉雅的格里克摆了摆手,叹了口气说道。
这时那头中箭的战马“咴咴咴”地啼叫起来,原来是另外一些士兵帮这头战马把扎在它后腿上的箭矢拔出来。
其中一名士兵将箭矢拔出来后,用白布包着快步走到格里克身边激动地说:“谢谢你,格里克先生,谢谢你射出这只箭的时候还一直照看着‘烈风’它!”
格里克接过沾着血迹的白布将箭矢抽了出来。
覃安看到这个无头箭矢心里也是暗暗吃了一惊,去掉锋利的箭头还能扎进健壮的马后腿里,这是多么惊人的力道。
也正如那位士兵所说的,幸好格里克射出去的时候将箭头去掉,如果钢铁制的箭头留在马后腿里取出箭矢时则可能对战马造成不可估量的伤害,很可能再也没有驰骋沙场的机会了……
格里克这人,真的是一言难尽,覃安悻悻地摇了摇头。
“毕竟这孩子看着,没事!”格里克收起无头箭矢,嗤笑着摸了摸胯下这匹骏马黑的发亮的鬃毛。
被格里克这么一说,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