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
斋小果明白，会计中，资产要减去负债才是所有者权益呢！
不过他马上又开心起来！因为换个角度一想，这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自己摘走这家伙的财富成功果实，但负债成功果实还在，
也就是说，到时候这家伙财富资产没了，可负债却还在！
资不抵债还能申请破产，可资产直接没了，只剩下负债，不知道这家伙面对众多讨债人登门该怎么应对？
斋小果让系统继续更换成功角度。
“叮！发现成功果实！对方在重婚方面比宿主成功，在各国保有12名妻子！”
“艹……”
“叮！发现成功果实！对方在婚外情方面比宿主成功，曾与多位杂志封面女郎有过负距离接触！”
“擦的，都特么12个老婆了还搞婚外情呢？占有资源过分了吧？！”斋小果疯狂吐槽……
“叮！发现成功果实！对方在生子数量方面比宿主成功，共育有28个子女！”
“叮！发现成功果实！对方在肾虚疲软方面比宿主成功！”
……
斋小果已经闭嘴不言了……
他默默地听着系统提示对方比自己成功的方方面面……
也不知过了多少条，终于，期待已久的成功果实来临：
“叮！发现成功果实！对方在身家财富方面比宿主成功！坐拥400亿财富！”
“就是这个！马上摘取！”斋小果兴奋地道。
听着系统提示音，看着一闪而过的进度条，斋小果骂骂咧咧地说：
“靠的，这家伙400亿身家，刨除300亿银行借来的钱，剩下的100亿估计还都是估值溢价，这点溢价还是因为本国买车众的购买力帮他撑起来的……
这里里外外，根本就是个外国往大夏倾销汽车的工具人啊！
怪不得被系统判定为买办呢！”
摘走潘汤姆的财富成功果实，斋小果刚想拆开天文望远镜，收回行李箱，就此开始正经享受旅行度假，结果系统再次发出提示：
“叮！发现成功果实！对方在寿命上比宿主成功！是否摘取？”
“什么？一个买办，活得比我还长？”斋小果怒了，暗黑一面问系统道，“这家伙能活多少年？”
系统回道：
“102岁，寿终正寝。”
暗黑斋小果毫不犹豫地命令道：“摘取！”
随着一声提示音响起，进度条一闪而过，可斋小果却什么都没感受到……
他问系统：
“什么情况？怎么没反应？”
系统没回答，再次恢复了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