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连保安和保洁阿姨们都有分红,因为她们也为校企付出了劳动……
这样的话,既然已经把利润都在校企内部给员工们分掉了,那又拿什么来反哺学校这边的投入呢?”
“哈哈哈,”斋小果笑道,“首先呢,我们都是开会决定利润要留存多少用来扩张校企业务,然后才是分红多少的问题,
这一点,跟大部分有分红的企业差不多。
然后再说分红部分,它并不是全部分给校企员工,因为给校企做出贡献的,不光有校企员工自己,学校这边不是也付出了?
所以分红当然也包括了学校的部分。”
老腊点点头,听斋小果则继续道:
“事实上,同样的道理,如果继续追溯下去的话,其实为校企付出劳动、做出贡献的,不只是我们校企员工和联合大学两个主体,
其实整个社会都为联大和校企做了贡献,比如国家建造了基础设施,创造了投资营商环境这些条件,
所以这方面也应该有分红,只不过已经体现在给国家纳税,支付使用产业园这种基础设施的租金上。
当然,现在还包括国家入股咱们校企的那部分分红。”
老腊出身大学政治教研部,其实谈到生产和分配问题,正涉及他的本专业,
他说:
“你应该知道,很多时候,社会科学方面的问题,无法像自然科学一样可以很容易地进行重复试验,失败了就再来,能一遍遍地试错。
很多时候一个政策可能影响未来十几年甚至几十年的国家走势,失败了可能会一落千丈,甚至像那些解体国家一样死很多人,不是实验室中清洗一下仪器就能重来一遍的。
所以,很多时候涉及到社会层面的改革,只能小范围先尝试,看效果。
小事上,比如咱们居民小区的管理方式是物业管,还是居民自己管这种问题;
大事上,比如咱们的特区政策,
这些都是先找块试验田,看效果,然后再慢慢尝试推广。
即便这样,推广时还会出现水土不服的情况,毕竟每个地方变量不同,那就无法精确复制,只能根据新的变量来调整。”
斋小果和叶副校长点点头,表示明白老腊是什么意思。
老腊接着说:
“你们联大搞的这些东西,现在也成了块试验田,上头想看看这种形式的效果,
不过说实话,上头似乎并不看好你们……”
叶副校长听了这话,对一旁的斋小果也实话实说道:
“其实,虽然我很喜欢斋校董你搞出来的这套系统,它真的很美好,比我之前那几十年干的都要舒服。
然而我也不看好……”
“为什么?”斋小果问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