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堂屋。堂屋挺大的,足有三十个平方,但乱七八糟地放着很多东西,一辆电动力、一堆木棍、大大小小的鞋子、很多乱乱地放着的盒子……
我与鲁西一前一后地迈向了堂屋旁的一扇小门,这便是胡恩达的儿子——胡亮的房间。
桌上的台灯亮着,不是太高,隐隐约约的,房间里看得并不清晰,就看见床上侧躺着一个身影,似乎睡着了。
胡恩达小声地跟们介绍说,这小子从医院回来前,医生开了些安眠药,说是睡眠充足或许会让他的大脑多分泌些快乐激素,从而不会偏执地看问题。我觉得这小街上的赤角医生,看来还是有两把刷子的,并不是如传说中只会骗人钱。
不知为什么,我看着胡亮躺着的身体,就感觉很不舒服,就好像晚上走夜路感觉后面有人盯着似的。鲁西小声跟我说:这孩子身上罩着一层鬼气,你看那黑烟,都快凝为实体了,看来这鬼可不能小看啊。
看来这胖和尚还真的是有点本事,这都能看到。
鲁西见我眼神茫然,从布袋子里掏出一只风油精瓶子,打开盖子,倒出一些黄色液体倒在手指上,涂抹在我的眼皮上,这液体与我的眼皮接触的刹那,我眼前的世界猛然变成了黑白模式,就跟黑白电视里的景象似的,除此之外,也没什么差别,但当我将目光移到床上的可怜孩子胡亮时,就发现了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