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了咬我的牙齿,向窗户跑去——窗户没关,如果让它游到那里,必定抓不住它了,于是,想也没想,一个箭步冲到窗前,一脚向那蛇踩去,危急关头,这蛇非常灵活,尾巴一弹便直跃上窗台,蛇头一探、尾巴一弹,便跳到了窗口,半截蛇头便隐没入窗外的黑暗中。
我双手猛地向蛇身一握,竟然握住了,我惊喜望外,但片刻之后,惊喜便化作了失望,这蛇身上的体液莫名其妙地增多,滑不溜秋,根本无法抓住,眼看它一点一点从我双手中滑去,我心中着急异常,急得满头大汗。
怎么办?怎么办?这只要让它跑掉了,还不知会惹下什么祸患,虽然不明其来历,但直觉告诉我,这蛇必定不平常,背后必定有放蛇行凶者。
就在我急得毫无办法时,就感觉右手手背一痒,天牛蛊纹身处皮肤轻轻往外突,仿佛那里有什么东西要跳出我皮肤的束缚似的,就在我还没有看清是怎么回事时,就见手背上的一只油光发亮的天牛振翅一跃,直接跃入前方蛇的尾巴上。
只见那天牛蛊的黑色头颅,使劲地往蛇肉里钻,奇怪的是,那蛇的身上并没有裂缝,但是天牛黑头却渐渐隐没其,紧接着天牛的脖子也进入了蛇的身体里,然后这天牛的身体就好像涂了润滑液一般哧溜一声全部没入蛇的身体里。
与此同时,我便感觉到那蛇不再往前滑动,它放弃逃跑了。
我下意识一发力往回拽,但依然是拽不动,就这样缰持了一会儿,那蛇突然将蛇头返转,往屋内游来,我吓了一大跳,还以为它要搞个回马枪来咬我一口,我吓得松开手,往身后一跳,足足跳出一米远。
那蛇也一弹身,落在了地板上,就落在我的身前,我低头看着它,它抬头看着我,如此一人一蛇陷入了深情的对望中。
那蛇竟然像一条狗看主人般盯着我,先是头往左侧打量我,继尔头右侧再打量我,好像在跟我说,主银,你今天还没有溜我哦!冷血的身体,竟然显出了几分萌态。天啦,我这是怎么了?我这不要钱的少女爱心!
就这样莫名其妙地对视了片刻,我竟然发现,这蛇的眼球竟然是圆的,是圆的,不是竖瞳,不是竖瞳,那圆球还滴溜溜转着,还跟我卖萌。
我真的不知道拿它怎么办了,养蛇?我是不可能养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
打死它,也没有理由,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这笑脸蛇也不好意思打啊——没错,它就是在冲我笑,嘴角上翘,露出一口整齐的小白牙——蛇的牙是这样的吗?不可能哇,我真的凌乱了。
我就这样凌乱着,我猜这蛇也跟我一样凌乱吧!
不知双方凌乱了多久,那蛇抿了抿嘴,头往下一点,靠,这不分明相当于一个人“摊手、耸肩”的表情吗?这表情的含义不就是“好吧,我给你打败了!”吗?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啊!
在蛇点过头之后,蛇头突然以肉眼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