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把我这门的防盗锁给硬破了?”。
我不好意思地摸摸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意外,意外,我以为你有意外”。
“我能有什么意外,不就是晚上过了困点,多喝了点酒,睡得死了点嘛”,茅亮见我有点呆愣,便改口说道:“没事没事,也就一个破门嘛,这个点儿去养老院太早了吧”,他意思是我快走,他还可以睡个回笼觉。
我便把鲁西印堂与眼圈发黑的事说了一遍,并特意一边说一边观察茅亮的表情。
他先是面容专注,然后睁大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他说:“不可能,不可能,我那酒怎么可能有问题?我也喝了呀,我怎么没事!那现在啥也别说了,送他去医院查查啊!”。
送去医院查查!茅亮的话也点亮了我心里的明灯。
为什么我没有想到关医院呢?我第一反应便是觉得是邪门的东西,非医学所能解决的,所以便没有想着送医院的事,不过在查明事实之前,去医院查查也不失为一个好方法。
想清楚之后,我便说,“走,现在就送,你去热车,我去背他。”,说罢便往楼梯口跑去。
茅亮则乘电梯往一楼走去。
我跑进房间,扶起鲁西说,“走没睡了,我们去医院查查”。
鲁西还不太乐意:“哎呀,没事儿,酒喝多了而已,我不去!”。
我怒道:“你特么别闹行不?喝酒又你这样的吗?喝多一次酒就能让你肾虚成这样?”,我知道我声音特别大,但当时我没觉得声音大,就是莫名地生气,就很自然地吼了出来。
被我这一吼,玲珑有点被惊到了,想不到脾气温和的我,也可以这个样子。
不独是玲珑,就是鲁西被我这一吼也不再挣扎了,乖乖地让我扶着他往电梯口走去,玲珑在跑在我们前面,先按了下行键。
我们三人走出电梯,便看到茅亮就守在电梯门口,他一把过来架住茅亮另一边,就大步往门口走去,他的骑士十五世便停在那里。
约二十分钟后,我们便来到了朗溪县中医院,这是离茅府十公里范围内最大的一家医院了。
时值十一月份天气转冷,急诊科里的人很多,大多是感冒发烧的,在我们前面还有三十多个病人。
茅亮打了个电话,不知打给了什么人,反正挺管用,没多久,便有一个护士叫我们过去。
我们走进诊室,诊室里坐着一个男医生,戴着口罩,与茅亮很熟络地打招呼,“亮子,这是你朋友?”。
“是的,裴医生,这是我家客人,劳烦您看看!”,茅亮一边与医生说话,一边与我扶着鲁西坐到了医生面前的凳子上。
裴医生站到鲁西跟前,看了看他眼圈,又看了看他印堂,然后问我:病人这样有多久了?
我说:“今天早上才发现的,昨天还是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