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是周婆婆,她手里好像端着一只小碗,站在她的门口冲我们招手,我们小跑着冲了过去。不见周婆婆手里端着的不是碗,而是一只玻璃瓶,像是装豆腐乳的那种瓶子,而现在里面装着的不是豆腐乳,而是一种白色的液体。
在茅亮的眼里,这液体看着像是牛奶,但很明显不是,因为这液体虽是白色,但看起来却像玉一般有一种温润透明的光泽,而牛奶是混浊不透明的。
周婆婆说:“这个给你,很珍贵,只要喝下这个,保你百蛊不侵,不过只够两个人喝,而且一定要注意,每天只能喝两滴,千万不能多喝,怕你们身体承受不住”。
茅亮有些莫名其妙,想拒绝又不好意思抹了老人家的好意,但说要喝下去,又实在没有那个勇气,这种不清不楚的东西谁敢随便喝下去?
“放心,我不会害你的,但是我绝不能跟你说这是什么,相信我就拿着,不相信我也没有法子”,周婆婆说到这里,脸上已明显有了怒意。
我替茅亮接过来,说:“我相信这一定是好东西”,因为在我的眼里,它可不只是像牛奶的液体,里面还不断放射出一种白色的能量波,投射在瓶子周围的空气里,一看就不同凡响。
周婆婆见我接过,脸上显露出了一丝笑意来。
这时我看到大白兔就坐在太师椅上,脸上还挂着泪水,手腕上还缠着白布,他正委曲地盯着我们。
我问周婆婆:“大白兔手腕怎么了?”
“哦,没事没事,不小心弄破了!”,周婆婆回答得很慌乱,似乎是我揭穿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似的,话一说完,她便又拍的一下把门给关上了,搞得我们似乎又被别人赶出了第二次似的。
一个小护士走过来说,“你们也不必介意,周婆婆人挺好的,就是有时候行为挺……怎么说哩,挺古怪的,有时还有点神神叨叨的”。
我与茅亮都冲小护士感激地点点头。
我们隔着门向周婆婆道了别,驾着茅亮的哈雷回到茅府。
茅亮自然是就这不明液体问了我很多问题,很多问题我回答不了,我只告诉他一句:这液体里我能看到有很强烈的能量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