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鲁西讲了一遍,鲁西很赞同,说“我早就要查他了,是你说先看看有没有更有嫌疑的人再说,要是我说最开始就应该查他。”
我说我不是想着古大龙不管怎么说也是茅府的人,查得不好,会让人家里鸡飞狗跳的,而且情蛊这个东西,在湘西苗族姑娘那里其实用得很普遍,它便不是一种恶毒的蛊,为爱而用,我觉得也算情有可愿吧。
鲁西白了我一眼,“你这道德还有底线吗?用蛊术骗婚这种操作你都可以接受?”。
我笑了笑,没有接话。我并不是觉得可以接受,只是从心理学的角度而言,觉得为爱痴狂不算最大恶极,与在工地上下蛊害人是完全两个概念而已。不过,我觉得这些没必要再同鲁西争论了,对处理事情没有什么作用。
门外响起了脚步声,我知道是那名佣人快到门口了。
我小声说:好啦,你继续休息,我去看下玲珑。
然后又故意放大声音说:鲁西,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说完我便往房门外走去,刚拉开门,那佣人便朝我点头致歉,说道:林先生,沙发上没有您手机哦,您想想是不是丢在别的地方了!
我想了想说道,可能是丢在车里了吧,我等会去看看,麻烦了哈。
那佣人说没关系,便走进了鲁西房间。
我则走进玲珑的房间。
玲珑见到我,脸上便立即绽放起笑容,看得出来,他看到我好好的回来,很是高兴。
她看着我,也不说话,只是看着我笑。看得我怪不好意思的,我说,我脸上是有什么东西吗?
玲珑说,没有啊,怎么我不能看吗?
我忙说,能看、能看。
我这样一说,玲珑反而低下头不好意思看了。
我接下来便把我上午与周婆婆间事详详细细地讲了一遍,同时讲周婆婆拿出来的液体递到玲珑眼前。
玲珑看了看,并打开盖子闻了闻,立即盖上了盖子,脸上露出惊喜之色,问我“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我摇了摇头,问“你知道?”。
玲珑点了点头,说“这是妖血,狐妖,而且至少两百年了!”。
“怪不得,她家床上有白色动物毛,而且我最后看到那叫大白兔的傻子手腕上扎了块布,而且他在哭,我怀疑这血就是那傻子的,狐仙有可能是傻子吗?”
“应该不会吧,狐类就是以狡猾著称的呀!”
“有古怪有古怪,不过那都是别人的事,我们管不着,问题是这东西喝下去,能治癫蛊吗?”。
“当然可以,你想啊,这几百岁的狐妖,早已修得百毒不侵了,人喝下这妖血体质会获得巨大提升,凭着这体质免疫掉蛊毒自不是问题,以后自不会再中蛊。”
“但是这个凡人不能多喝,搞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