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纲是带头的。
我冲他们一抱拳说道,二位,多谢你们,要不然对我来说真是一场大麻烦。
郭谦说,咱们都是同事,不用多客气,你这样应私人之邀前来帮忙,应该是收费的吧?你们岭南的同志还可以接私活赚钱吗?
这郭谦问的有点直接啊,要是换作别人可能就不愿回答他了,不过我其实并不是多介意的,我说,我们那边全职的同志是不可以有偿做事的,而编外同志就可以,我就是编外的,相当于本身就是兼职,每个朋也就五千来块钱,指着那五千我不是要喝西北风啊。
郭谦说道,你们沿海地方就是够开放啊,我们这边无论是全职的还是兼职的,都是不允许搞副业的,要是让上头知道了,后果很严重。
对于句容主边的管理制度,我不方便评说,只好呵呵地干笑。
于纲说,对于解蛊的事,我们是外行,解这个蛊你现在搞定了吗,会不会传播到社会上去?
我说,这一点您放心,这里的就是癫蛊,对我来说不是什么麻烦事,在我解蛊之前,我已核实过了,这工地总共二十五名工人,总共就十四名工人中了蛊,没中蛊的人我已提前让老板找了个别的借口把他们辞退了。现在这十四名工人的蛊已全部解了。不过还八名工人蛊毒尚未完全清除,我用了些手段,让他们暂时休眠中。
于纲与郭谦跟着我走进了工棚会议室里,看了看那八个生命体征完全消失了的人。
郭谦说,你们蛊师的手段就是神奇啊,可以让活人像死人,又可以让死人像活人。
我说,郭同志,其实有很多是传言的,不值得全信,我是拜师学艺不久,手段有限,只能解些简单的蛊。我师傅跟我说,蛊可以救人,可以害人,就跟刀子一样,在坏人手里会做坏事,在好人手里会做好事。
于纲点了点头,说道,你说得虽然很简单,但确实很有道理。法不分正邪,只有人才分正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