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青山说,“实话实说,要你做女婿,一方面是看中了你这个人,另一方面是看中了你的福运。我茅家现在看起来很富有,但无论是亮亮还是倩倩,福运都薄,恐怕都不是能守富之人,而你却是福泽深厚,这一结合,就补齐了茅家的福运——狐仙对福运感知是最精准的,狐仙们挑的出马弟子无水是福厚之人”。
我点了点头,想不到竟然还有这种说法,我觉得挺扯的,我说,“老爷子,凡事都有例外的,我从来不觉得我是个有福之人,我从小不但家境十分不好,而且父亲还是个赌棍,让家里欠下一大屁股债,还对我妈不是打就是骂,从小我最怕的事情就是过年,因为一过年我爸爸就会回家,过年时,别人家里放鞭炮热热闹闹的,而我家里我爸爸必定会无中生有要砸东西要打我妈妈”。
茅青山转动轮椅围着我看了一圈,说,“怎么会?我对面相之学还是有一点研究的,你不应该是你说的那样啊?”。
我弯下腰,让他看我的头顶,我说,“您老人家看看,我这头顶的疤痕,那就是我爸爸用赶牛的棍子在我头上留下的,有什么不会的”。
茅青山认真的在我头上翻了翻,说道,“还真的有,真的有”,他的语气有些失望,不知道是对自己的相面术失望,还是对小狐狸挑出马弟子的眼光失望。
我直起腰,看见他脸上还真的是有些落寞,我有些于心不忍,我说,“老爷子,您孙女一定会找到好人家的,一定会给你们找到一个福厚的女婿的,您老就放心吧!您看还有什么需要我协助您的吗?”。
茅青山摇了摇头,说,“没了”,他神情黯然,又显了疲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