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出来了，“我叫他蹲在地上学狗叫呢哈哈哈哈——”
“诶对了，我还拍了视频，可有趣了，给你看看……”
顾希言一把拍落柏纳的手机，心里一阵犯恶心，她冷声道：“你就不怕我报警吗？”
“哼！报警？你不会的顾希言，你不想知道苏复素是怎么死的吗？”柏纳笑得很猖狂，顾希言这时候才发现，咖啡厅里已经没有一个人了。
显然，从顾希言走进这家咖啡厅时，就已经落入了柏纳的圈套里。柏纳这个人，此刻是如此的陌生。
顾希言仍旧没有回话，只是平静地看着柏纳，她想知道，自己对于柏纳究竟有什么价值，让他如此大费周折杀了陈然，又从松木市跑到富善市，专门设了个局来等她。
“顾希言，你觉得那帮警察能找到杀死苏复素的凶手吗？太天真了，我想，你应该已经猜到凶手是谁了，就算……就算警察找到了他，你觉得以他的身份和地位，能被轻易定罪吗？”
“我相信法律。”顾希言皱眉，一字一句。
“呵呵呵呵——天真！如果不是我，你早就被陈然杀死了！法律？！哼，它只能在你死的时候跳出来伸张所谓的正义！”
“那你呢？陈然呢？陈然为什么该死？又凭什么该被你杀死？你怎么就确定，陈然一定会对我动手？”
一连串的发问让柏纳哑口无言，他支支吾吾地说，“我……我喜欢你啊……”
顾希言冷笑，“这喜欢太沉重，我受不起。我知道这附近都是你的人，你如果了解我的话，就应该明白，我今天就算死，也不会和你做那些下流的事。”
空气里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柏纳的眼睛危险地眯起来，他一只手在桌子下不停摆弄着□□，子弹转动，发出“咔哒咔哒”的声音。
“去你妈的！小鳖崽子！”粗犷的声音打破了两人凝固的世界，咖啡厅的铁门帘被狠狠地关上，两个男人骂骂咧咧地把一个眼镜男拖了进来。
眼镜男的身体在地面擦出一道血痕，他不住□□着，右眼镜框里的镜片碎了一半。
“怎么回事？”柏纳皱眉，藏起□□。
“这兔崽子，妈的不守规矩，给人毒死了！”一个光头男子掐灭手中的香烟，一边答着一边在躺在地上的眼镜男身上补了两脚。
光头男子的力道很大，直踹的眼镜男在地上打了两个滚。“我……我没想杀他……咳咳……”
“三子，别闹了。”柏纳将眼镜男扶起来，用餐巾仔细地擦拭眼镜男身上的血迹。“怎么了？林羊？出什么事情了？”
被叫林羊的并没有因为柏纳的慈悲而放松心情，相反地，他扑通一下跪了下来。“老大，饶我一命！我真不知道他会死啊！”
“我饶了你，警察会饶了我吗？”柏纳绽开笑容，指尖挑起林羊的下巴，凑近说：“林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