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破猫,好像那猫才是她男朋友一样!”
“没想到那臭猫病了之后,我那个女朋友对猫的关心更加离谱了,甚至逼着我来这个鬼地方看流星雨!你说这……哪有什么流星雨啊!”
林羊抱怨着,从裤兜里拽了一包烟,又抽出一根点燃,长长叹了口气,“女人就是麻烦。”
“你可以把猫送人,告诉女朋友猫丢了。这样猫也没事,你也清静了。”汪勇的眼神闪烁。
“谁说不是呢……”林羊又重重地叹了口气,手指伸入烟盒里,在最左侧夹了根烟送到汪勇的嘴边,继续道,“可是,送谁啊?”
“我倒是有养猫的经验,你如果相信我的话,我也可以出钱买。”汪勇丝毫不怀疑地抽起了口中的烟。
香烟的味道有些发甜,和别的烟都不一样,汪勇抽了两口,享受地眯起了眼睛。“如果可以,我去你那拿也行,你来我这送也行。”
“行,反正那猫跟我爹似的,我见了就又烦又怕。给找个好人家也是好的,省得我哪天看着闹心再给宰了。”
汪勇哈哈大笑,正色道:“这可使不得,再怎么说这也是一条命啊。”
汪勇“皇帝的新衣”一般的伪装让林羊在心里乐开了花,他暗骂这冠冕堂皇的孙子,表面上还是不动声色地说:“老哥说的是,对了老哥,这望远镜一会儿能借我看看流星雨吗?再怎么的我也得和我女朋友交个差不是。”
汪勇爽快地答应了,两个人相谈甚欢,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很久很久吧。因为汪勇再醒来时,已经是另一副光景了,他只觉手腕阵阵吃痛,原来是被双手后缚,整个人给绑在椅子上了。
案发当晚,20:00。
林羊冷冽的脸一下子出现在汪勇的眼前,见汪勇醒了,林羊在镜片上哈了口气,仔细地擦了几下,直到镜片清晰地折射汪勇那张令他恶心的脸,才停止擦拭眼镜的动作,“醒了?”
“你?这怎么回事?!”汪勇的脸上爆出根根青筋,他的身体剧烈地摇晃,带动木质椅子吱呀作响。
林羊坐在他对面,重新戴上眼镜,银制的打火机盖子“啪”一下弹开,跳动着波动的光彩,照得林羊那张枯槁的苍白的脸更显凄惨。
他翘起二郎腿,优哉游哉地说:“汪勇,男,30岁。自从你女朋友死于一场车祸后你就变得惶惶不可终日,你成了只臭虫,习惯干一些虐猫的勾当拿去换钱,对吧?”
“你……你……你是警察?”汪勇身子不扭了,目光畏缩。
“哼,”林羊摇着头,薄薄的唇角有些发青,但还是弯起弧度,“警察可管不了你这下流事,但是呢,我能管。”
林羊一只手拽住凳子的前侧,挪动到汪勇的面前,用力地拍拍他的脸,扇得汪勇脸红了一片,林羊一边笑,一边继续道:“我这呢,有两个选项,你选择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