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结婚了？
鹿所易心头一喜，结婚了就对她构不成威胁了。
“这不是好奇嘛，就问问。”鹿所易嘻嘻笑道。
港式茶餐厅是鹿所易挑的地方，顾希言将车开到门口，临走之前又嘱咐一遍：“不要喝酒，知道吗？”
鹿所易点头。
“嗯，那等你回来再见。”玛莎拉蒂发动引擎，转到鹿所易看不见的地方，才是一声深深的叹息。
“洛阳，都准备好了吗？”挂了电话，顾希言若有所思地靠在车座上，疲倦地闭上双眼。
——
“鹿小姐，居然是你！”杜饮兵哈哈大笑，因为这奇妙的缘分开心不已，他担心鹿所易不解，于是补充道：“机场，你还记得吗？当时我快要误机了，多亏鹿小姐帮忙。”
没了初见时一身奢侈打扮，杜饮兵今天穿得倒是中规中矩，估计是怕把相亲对象吓跑。
“您好，我叫鹿所易。”
“杜饮兵，鹿小姐快请坐。”他是先于鹿所易赶到的，贴心地帮鹿所易拉了椅子，等待她坐下来才落座。
“waiter，菜可以上了。”杜饮兵打了个响指，招呼服务生过来。
“我和顾希言关系不错，我的情况她应该告诉你了。”杜饮兵开门见山说。
他的性格很直接，做事情爽快干脆。鹿所易倒是很喜欢这样的个性，免了很多麻烦。
“但是，她应该没和你说过。其实我今天是想请求鹿小姐帮个忙。”
“您说。”
“其实吧，我喜欢男的。”杜饮兵小声说，他的脸向后退了退，像是预估鹿所易会把水泼他脸上。
没想到鹿所易撑起下巴，一双大眼睛突然亮了起来，“其实吧，我喜欢女的。”
第一次开口认可自己喜欢上女孩子这件事，鹿所易被吓了一跳。随即好像心中积压已久的大石头被彻底粉碎，从未有过的轻松感觉。
杜饮兵捂着嘴乐起来，两个人一拍即合，之后的交谈变得十分愉快。
“你是我相过的第四个女孩儿，为了应付我妈，我硬着头皮和那群女孩儿吃饭看电影。说实话，心里面真不是滋味。”杜饮兵叹口气。
“我初中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喜欢男的了，那会儿喜欢我们班一个男同学，我拿着手机常常给他发短信。我妈知道之后，就让我转学了。”
讲到这里，他声音哽咽起来。鹿所易递给他一张纸巾，杜饮兵道了谢，继续说：“其实我妈一直都知道我喜欢男的，她只是不愿承认，逼着我说喜欢女的。”
“她和顾编剧也认识，这场相亲就是她安排的。”他擦擦眼角的泪花，“唉，光说我了，说说你吧，你父亲是警察，应该更不能接受吧？”
是啊，她父亲应该不会接受自己喜欢女生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