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来这地方投资不是往里面砸钱吗？”洛阳往后看看那些人。
他们翘首以盼，巴巴地望前面的两个人，仿佛她们就是上天赐给池水村的财神。这么多年了，终于有人肯为池水村投资了。
“这个村子，有它自己的价值。”顾希言声音清冷，脸上看不出情绪，似乎一切事情都与她无关。
洛阳没有追问下去，顾希言没有主动告诉她的事情，洛阳就要学会收起自己的好奇心。
沟壑纵横，村子里不见板油马路，都是田间小道，一脚踩下去，黄土飞扬。洛阳一双白色的帆布鞋算是毁得彻彻底底。
“这也太破了。”洛阳不停抱怨，村口没多远，一座巨大的垃圾山高高耸立，在积雪的沉积下发酵出独特的臭气。
顾希言仍旧没有说话，既没有斥责洛阳的无礼，也没有对这乡间景色发表任何看法。
数日未见，自家老大似乎有了很大的变化。洛阳偷偷偏头，目光落在顾希言的脸上，后者注意到了这眼神，开口道：“我要你帮我一件事。”
“老大请说。”洛阳浑身一颤，顾希言的表情很认真，弄得她十分紧张。
“你现在去帮我打听一个人。”
顾希言顿了顿，深呼一口气，“她叫姚娜。”
——
“姚娜去哪了？”四下无人，那女人身上好像长了翅膀一样，转眼就讲鹿所易和尹一丙甩丢了。
“这女人……她来这村子做什么？”尹一丙面色阴沉，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她刚出狱没多久，只身来到孙兴国的住处。联想十年前因为孙兴国的原因导致自己儿子的死亡，不能不让人联想到这个姚娜的报复可能性。
如果姚娜真的想要报复，孙兴国目前的处境就糟糕了。
“她是顺着村子一直往上走的，看步速，似乎不为找什么人，而是想赶到什么地方。”鹿所易的目光延伸，村子的出口邻接玉米地，此时刚刚播种，倒也一览无余。
从下山到走到村出口，整个时间不超过十五分钟，就算姚娜走得再快，也不至于消失得无影无踪。
只有两种解释，其一是姚娜此行有不可告人的目的，她发现自己被鹿所易和尹一丙跟踪，刻意利用村落的地形甩开二人。
其二是这座村庄的结构极为复杂古怪，乃至于破败的建筑中藏着洞穴奇天。或者说，整个村子，是一座巨大的障眼法。
奇怪，太奇怪了。
“小鹿，还跟吗？”尹一丙擦擦汗，这人在眼皮下，说没就没了，不觉让人后背发寒，直冒冷汗。
“去找孙兴国。姚娜这次回来，无非就是为了孙兴国，只要找到孙兴国，不愁她姚娜不现身。”
“好。”尹一丙点头。
鹿所易用目光大概丈量村子的长宽，村子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