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第几个电话了，能跟他这么说话的都是跟他身份差不多的领导，他知道高城这小子搞得这次演习好像又闹出了不小的动静。
他能说什么，手下有能力，自己这边除了有时候为他擦擦屁股，好像也没有什么能做的了。
他今年是跟着大长老拜年的，所以也不能经常接电话打电话，因此没有机会打电话回去问高城他那边进度如何了，也满足一下他这个老将好奇的心，多大动静才能让这么多老朋友打电话过来跟他“抱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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