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别小看这样的消耗,竟是让他没法快速脱离。
见他无法脱战被迫悬在半空如同活靶子,地面的弩箭攻击顿时更加凶猛,如此密集的攻击就算他是真正的圣阶也都不敢大意,何况他又中毒之下斗气运转不畅。
所以他一边不住挥动细剑拨打箭矢攻击,一边开始不住艰难地移动身体躲闪,并暗中调动斗气试图解除毒素影响,尽快恢复自己的感知。
不过可惜他实在是低估了魔芋领的毒,这些混毒可不是那么好解的,就在这时他突然看见一个人影居然不顾那些箭矢的攻击奔向自己。
谁能硬抗着如此密集的箭矢来强攻自己?难道对方是圣阶!这绝对不可能!所以他认定是自己又出现了幻觉。
于是他拼命眨了眨眼睛,再看时发现真的有人,而且身形似乎又是那个该死的女人,可那女人怎么可能长了一对鹰的翅膀?而且她的身体居然卷成了一个筒装。
这怎么可能?他心中发出一声嘲笑,那个蝼蚁怎么可能还敢出现在自己面前?而且还是顶着如此密集的箭雨,她哪有那个本事!
他却没有发现这个时候对他的弩箭攻击早就停了,这一切都是他的幻觉,而他看到的是一个卷起的精钢大盾上面的鹰身花纹。
他并没有太多慌乱,只要斗气防护力场还在,蝼蚁的攻击就伤不到他,但他心中也是烦闷无比,倒要看看蝼蚁们的箭矢多,还是他的撑的久。
毒竟然连他的心境都开始影响,让他变得烦躁易怒,他努力控制这自己不要做出过激的行为,以免露出破绽,却又执拗地打算跟这群蝼蚁们拼到底。
可就在他决定挥手打散这个幻境的时候,女人突然在他对面变成了一个圆铁桶,顿时便让他面色一僵,难道是自己被此前几个桶状物留下了心理阴影?不然怎么会出现这样的幻觉!
他决定不去动那东西,万一里面又是装着什么奇怪的东西,但圆铁桶撞在他防护力场的同时盖子突然打开。
然后从中突然钻出一个慈眉善目的老脸,接着伸出一根手指,对着自己的防护力场就是一指点落,随后他听见了一声清脆的响声。
“喀嚓!”他的防护力场碎了,而且就好像被彻底消融了一样,让他遭受猛烈的反噬,噗一声喷出一口血,再难稳住身形直坠而下。
“放箭!”随声而至的便是如同蝗虫一样的箭矢,同时还有一股难闻的腥咸,“不好!”此时他刚刚拼命压榨斗气稳住身形,没有真的坠落地面,便被无数箭矢包围了,他再想做出应对却是已经晚了。
在他眼中的蝼蚁们,凭借众人的智慧和决心,把握他恍惚的瞬间,竟是给他带来连番创伤,他的身上瞬间就被箭矢撕开几道血口。
即便如此他也没有慌乱,就算是没有防护力场,他的一身筋肉也不是蝼蚁能重创的,而且他对毒也有相当强横的抗性。
但那个点破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