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大改变,也唯有静观其变了。
游七退下后,张居正看着儿子笑道:“今日随你母亲看了家中库房了吧,有何感受?”
张敬修道:“观我家所拥之田产,便可知当今士绅勋爵兼并土地之多。”
张居正无奈地苦笑一声,这都是他老子张秀才以他的名义积攒下来的。与别家相比,虽不算太过分,但以小见大,便可知当今积弊之重。
张敬修犹豫片刻后,问道:“爹爹手中可有什么可靠之人吗?”
“嗯?”张居正疑惑地看着儿子,道:“你欲做何事,需人代劳?”
张敬修拿出写好的‘超市’计划书,递给老爹,一边道:“儿观我张家家业,除一些田产外,再无其他。故孩儿想在家中找个可靠之人,出面做些营生,置办些产业。”
张居正接过计划书,皱眉道:“你好好的圣贤书不读,去研究,去研究这些下贱的经营之道作何。”
他虽知商人于国家有其重要作用,但心中仍极鄙夷商人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