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呗，还怪人家答案？承认自己学习不好有那么难嘛？”
“哈哈哈哈哈。”听到这句话，顿时全班同学笑成一团。
陈程看着自己面前的语文试卷，“选择题错了九个，阅读理解的多项选择也错了，啧啧啧，看来语文又要惨兮兮了哦，也不知道作文能有多少分。”
“呃……”对完数学物理的她看着试卷上基本上全错的选择题，“好像蒙的还比认真写的对的多……要不，下次还是相信直觉吧……”
就在她以为只有自己这么惨的时候，“啊啊啊，我基本上全错啊。”
“我也是，是不是答案给错了？”
听着周围此起彼伏的声音，陈程心里突然平衡了。当然，接下来她也在英语上把面子找了回来，要是连英语都能错一堆她估计真能找豆腐把自己撞死。
成绩出来的那天，陈程看着自己的成绩悄悄吐了吐舌头，但好在自己的政治及格了，刚好六十分，而且她是班上唯一一个及格的，她有些开心，反复看了好几遍确认自己没有看错后悄悄的在心里笑开了花。
说实话，听着别人考得好的同学被老师当众表扬她由衷的羡慕也希望自己能被老师表扬一下。可是，好不容易等到政治课，政治老师是个微胖戴眼镜的中年大叔，他只是简单的提了一下班上只有一位同学及格，再安慰同学们这次试题比较难就开始讲课了，甚至连试卷都不大想讲解。
陈程从他的话语中听出了明显的失落，她自己也挺失落的，以为能受到表扬，结果什么都没有……不过也没啥，毕竟她到现在连老师叫什么都不知道呢。
这时候的她也并不知道，这件事给她留下的“伤害”还不止这个。
文理分班几个月后的一次月考中，选择了文科的程佳名列前茅，原本和陈程一个班的戴薇在一次吃饭的时候，对着郑澄钰和陈程感慨道：“程佳真的很厉害啊，还记得高一上学期的期中考，全班政治只有她一个人及格了，她选文科真的选对了。”
正在吃饭的陈程听到这句话顿时僵住了，当初及格的那个人不是她吗？是她记错了还是她真的看错了？她有些想问，但是又觉得这样会让别人下不来台。
等戴薇走后，她轻轻地说：“当初及格的人好像是我吧……”
郑澄钰听到这句话，安慰道：“可能她记错了吧。”
“嗯，可能吧。”陈程低下头继续吃饭，‘如果及格的人是我，那我还真的毫无存在感呢，连这样都不能被别人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