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知道王鹏宇有派人看着自己，陈程觉得自己浑身都不自在，虽然之前感觉有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她还以为是自己疑心过头了，这下看来她的直觉还是有点可信度的。
“话说你能不能把人撤回去？”
第一次被拒绝后陈程仍不死心，每次见面她都要提这个问题，她就要磨到他同意为止，她就不相信了，这么一个暴脾气的人能禁得住她这般烦他。
“不行。”王鹏宇拒绝的斩钉截铁，开玩笑，这要是把人撤回去有人要找她麻烦了怎么办？当然，这个理由是不可以被陈程知道的，所以他选择避重就轻，“谁知道你会不会又骗我，不好好照顾自己，没吃饭还骗我吃了。”
“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你看我不是每顿饭都给你拍照了嘛，你就别派人盯着我了，浪费人力物力不是，人家指不定还在背后嘲笑你呢。”陈程再接再厉。
“他们敢，我揍不死他们。”王鹏宇才不吃这一套呢，“而且谁知道你拍的照片是你吃的还是谁吃的。”他扭头不看陈程。
“能不能不要这么暴力……”陈程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王鹏宇转回来看着他，那表情妥妥就是你在逗我。
她默默把他的脸移开，不想自己被看傻子一样看着。
“好啦好啦，我撤掉。”看着陈程委屈的表情，王鹏宇还是妥协了，当然到底撤不撤，撤到哪，撤多少人还不是他说了算嘛。
“嘿嘿，就知道笨笨最好了最好了。”陈程瞬间开心了，摇着他的手臂撒娇。
“噫。”王鹏宇嫌弃的拍开她的手，阻止她用这语调说话，他的鸡皮疙瘩消都消不下去。
等陈程走后，他找到王念林，“那些家伙情况怎么样。”
“还是那样呗，一个个争得头破血流的。”王念林抽着烟不以为然，还能指望他们有什么改变呢。
“把看着陈程的人撤些回来吧。”
“你放心了？”
“不放心，所以只撤部分，把距离再拉远一些，别被她察觉了。”
“她还能察觉到？不是你自己说漏嘴就是他们太明显了该重新训练。”
“是是是，都是我的错，麻烦您老去安排下。”王鹏宇不想跟他扯皮，随口一说，要是他知道这是为数不多的扯皮，他一定会多和王念林聊两句吧。
王鹏宇想和陈程好好的，可曾经身居高位的人退下来势必会引起不少的麻烦。为了防止这些麻烦出现，他只能慢慢把重担卸下，他抽了口烟，那些老家伙们还好对付，要的就是钱和权利，现在倒是勉强堵住了他们的胃口，重新蹦跶的话就只能动些歪脑筋了。
文理分科之后，陈程的成绩下滑的很厉害，看着怎么都及格不了的数学和物理，她都能想象到看到成绩后母亲的脸色会有多难看。
果不其然，看到成绩之后，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