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然地点着头：“是呀。为什么很多事情经常事与愿违？就是因为限制条件被人为地搞多了，搞复杂了，这就是社会，没办法。妹妹，古人说'每临大事有静气，不信今时无古贤'。我们先拿张纸，排清楚我们在这件事情上可以依靠的有利条件和具体做的可能方法。就像企业全面质量管理tqc鱼剌图那样，主干，分支，关联性，相互影响，利弊所在等，都画出来，标明了。等这样的'联络图'出来后，应该就有机会找到可行的办法了。”
林梦宁佩服又玩笑地说：“我算明白了，为什么说流氓不可怕，但就怕流氓年纪大，更怕流氓有文化。你乔老爷就是那种有文化的，一肚子诡计的贼人。我林妹妹也真的是路道粗的，不过我就是喜欢上你的贼船，风雨同舟，其乐无穷。”
“林妹妹，你还真别说，鄙人对一些通行的社会认识，经常是不以为然的。就像'?氓'的原意是无业无家，居无定所的无产者，但慢慢就变成了有害社会之徒的代名词，这里面需要思考或者反思的东西不少。拿具体的人来说，杜月笙总是被说成是个大流氓，但他一生做过的事情，如果事实求是，仔细推?，客观评价，又应该怎么说？不是口口声声说英雄不论出身吗？那么有些颠三倒四的扯蛋事，怎么说？能说得清楚吗？所以外公慧眼如炬哪，太多的事情，不好说，说不好，不说好。算了，我们抓紧画'联络图'，这件事情干好了，你林妹妹的浮屠就升到五级半了。来，笔墨伺候，乔老爷要开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