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经费游山玩水吧？对对对，我知道您肯定有正经事。那您来了以后，请我们吃点好的。我就是这么没出息，但我可是您亲生的，责任在您乔厅长哦。对了，我咨询个事情，乔厅长从事的特务活动，管不管得到官员贪污腐败这种事情？当然不是瞎说，我有正经事情。好，等您后天来了我详细报告，乔厅长总算没让贵党白白培养您。好，不和您瞎说了，后天等您请我们吃好的。我妈要找我？妈，您孙处长有何贵干？我正在考虑国际大事呢，真的，您儿子是胡乱的人吗？哎，妈，你还是找林妹妹吧，你们俩是一伙的，说起来投机，我正在处理军机要事，今天不和我们敬爱的孙处长瞎说了，我帮您通知林妹妹，您稍等。”
当林梦宁在小书房接起电话后，乔凡雨对曹成辉说：“我爸来了以后，我会好好对他说说这件事，我佛慈悲亦惩恶。”
“凡雨，你一直这么和父母说话吗？太有意思了，一般的家庭做不到这样。”
“老曹，社会上太多的人，对自己是没有底气的。一个人如果对自己没有信心，往往就只能摆足架子，不苟言笑，煞有介事，试图以此确立自己的威严和形象。何苦呢？装出来的东西都是很不真实，很不让人喜欢的，而且越装，人的内心就越焦虑也越脆弱，最后正常的人际关系就没了。父子也好，母女也罢，事实上都是一种人际关系，既然是关系，就不能是紧张的，绷着的，不然一定会出问题的。还有就是不能对有些东西做过度解读，歪曲理解，刻意编造，否则大家都没开心可言，人人都没好日子过。我的观点，可能很多人会反对，管它呢，人本身就是活在自己心里的。你说对吗？”
曹成辉若有所思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