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问题，既然说，我就畅开着讲。第一个层面是关于办公室搞成大而失当的问题，这件事情说明了‘秀才造反，十年不成’的说法，近乎是个真理。当时黛茜提出她的设想后，我和姆明是认同她种种说法的，那时候只有一个人，就是我的好朋友年伟提出过置疑，他认为摆排场的事情不做为好。但我和姆明最后还是同意按黛茜的思路做了，原因既简单又复杂，我们没有实际经验，同时也觉得背后是两家境外的大机构，代表处搞得太寒酸了，可能真的有点说不过去。尽管我外公外婆，还有姆明的父母都是资深商人，不用说他们肯定是看出问题的，所以他们去了合谊大厦后都说过同样意思的话：既然给你们两个年轻人搭个舞台，让你们自己去摸索去学习，那么不到万不得意，所有的问题你们都要自己去发现，去想办法解决。这样付一笔大学费才值得，你们才会有真正的收获。说实话，当时我们两个人对长辈们的话，理解得很肤浅，这就是秀才之见，不足以成事的原因所在。但这不能成为我和姆明搞出失误的理由和借口，这份教训极其深刻。同时我现在真心感到姆明比我有眼光有智慧，她坚持要用相当的精力和时间参与东京那里的事情，实在是聪明之举，那样做可以快速学到许多必须懂得的东西，我这方面真的不如她。”
乔凡雨点上了又一支香烟后继续说道：“第二层面的事情，就是合作者的选择，管理层班子的形成与优化，整个公司工作能力的建立和优化，这个问题在我看来比浪费钱更严重，如果不慎，造成的后果会更不堪设想。就拿乔伊娜说到的黛茜那些事情，我现在觉得乔伊娜看到的层面，确实比我和姆明要深入和深刻。而且就是，如果我没有长辈们的支撑和扶持，能有机会和大家一起共事，一起奋斗，一起分享吗？所以感恩十分十分重要，既要感恩长辈们的鼎力关爱，又要感恩你们各位的充分信任和尽心投入，这是想要做好一件事情必须要有的认知和心态。希望各位日后能保持今天一样的快人快语，畅言欲言，直接了当。至于黛茜个人的一些问题必须要制止，要处理，这个我想大卫和乔伊娜一定会用行之有效的办法堵死漏洞，并杜绝后患的，我个人的观点，这件事情又一次说明了制度的充要性，具体做法上我不知为不知，不瞎说了，一切拜托。”
马国勤说：“我尽管刚到江浦，但觉得这里的整个基础不错，管理层的人心比较齐，而且大家本着的都是对事情很负责的态度，所以做出一个希望看到的局面不会有什么问题。明天上午请盖文一起参加一下，我要开一个管理层会议，明确若干原则，同时决定调整办公室的事情，再要宣布由我本人和姆明共同实施对机构的日常管理。原先在黛茜手上的权力，绝大部分都要收回来，这是对机构和出资方负责，也是为她本人好。明天的会上，乔伊娜和凯利要配合我，你们要站住两个境外机构的角度提出观点，明确要求，你们分别拥有派驻代表的正式身份，名正言顺。新的一切，从明天正式开始，盖文，可以吗？”
乔凡雨说：“当然可以。只是对黛茜的重新安排，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