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合作的操作路径就有了。乔总，你外公应该不陌生我们这个体系的，对不对？”
乔凡雨说：“苏博士，我昨晚在电话问过外公了，他的公司与你们香港那一块有业务往来的，与你们大集团现任的一把手也是熟悉的。所以我们的合作可以在形成了一个可以操作的方案后，走你们大集团这个层面来促成，苏博士认为可以吗？”
苏宾请教道：“杜老师，您是前辈，您觉得这样做如何？”
杜伯康微笑着说：“好事情有好方式去促成，当然是可以的，也是必须的。而且这样做，在过程中能减少一些不必要的口舌和麻烦。”
乔凡雨说：“苏博士，我们有个草拟的初步想法，请你过目并斧正。等我们之间统一了以后，我再请外公出面去运作。”
说完，乔凡雨从包里拿出了一份装订好的文件，递给了苏宾。
苏宾接过文件后说：“乔总，方案我带回去认真拜读，然后我们再讨论。正好我最近要去一次江浦，到时候我一定去你们那里拜访学习。”
乔凡雨很高兴地说：“那太好了，我们期待苏博士莅临指教。”
苏宾笑着说：“乔总，你不用称我博士的，我们随便一点好。何况你年长我两岁，是兄长，因此叫我苏宾就可以了。”
杜伯康说：“苏宾说得对，自己人之间不要太多礼数，应该随便一点。”
乔凡雨对苏宾说：“我在报社给杜大人当了十年出头的职业狗腿子，他的指示就是圣旨，理解不理解都要执行，对与不对都得照办。”
三人笑得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