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三分钟不到的视频，翻来覆去看了几遍。
“你爸听说我们出了事，上午就请假回来，一直陪着咱娘俩。刚才有中介打电话，说是有人想租咱的房子。医生说你没大碍，醒了就可以回家了，我就让你爸先回去了……
你姐那边，我们暂时还没通知，怕她着急上火的请假往家赶……”
“妈，你说警察们是怎么布置的呀？”
再次看了一遍视频，秦朗终于发出了疑问。
“为什么先只安排一个警察到储蓄所门口待命，大部队等事情都解决了才出现？万一这个警察没能搞定，我们当时可真太危险了。”
随后，他指了指视频中那个背摔“猪八戒”的警察，不确定地说：“而且，我看这个警察……怎么像个女的呀？”
视频中，那个警察虽然也是一头干练的短发，但警服下前凸后翘的身材，明显是个女的……
“嗐！这是小语呀，你没认出来？”
“小语？”秦朗迷茫。
许文玉见状，连忙一手搭上他的脑门，担忧地说：“别是脑子还没清醒吧？小语一家，以前是咱家的邻居呀！而且你们从小学到高中，都是同班同学，就你们高考那年，她家才搬走……
话说你们上初一的那个暑假，她还在城东水库救了你一命呢！
没想到几年没见，这孩子随了她爸，当了警察。
说是也才工作没几个月，如今正好在城南秋阳派出所当片警呢！”
“妈，你等等！”秦朗打断老妈的话。
脑子有些懵，心中浮上不好的预感。
“你说的小语，是不是杜芯语？”
“是呀！”
“她是不是给我起外号叫‘白斩鸡’？”
许文玉迷惑：“这外号是她给你起的？”
“那我以前是不是叫她‘黑小鸭’？”
“黑小鸭？”许文玉歪头想了想，说：“你们上学那会儿，好像是听你这么叫过谁，可她也不算黑呀……”
心中的想法一一被验证，秦朗整个人感觉都不好了。
“那……你和爸，没把我和她……订娃娃亲什么的吧？”
许文玉怔住：“娃娃亲？”
随即恍然：“儿子，难道你对她……有意思？”
“不！”秦朗立刻斩钉截铁地说：“没有意思！绝对没有一点意思！”
可他的表态，却让许文玉理解为一种掩饰。
“要说吧，小语那丫头模样身材都是没话说的，咱们两家也是知根知底，你们俩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她这次又救了你一命……
可一个姑娘家当警察，太危险了！”
边说着，许文玉边指着视频中，杜芯语背摔“猪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