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苏闲临出门时觉得屏风很碍事,尤其那句评语在上面,让人看了会以为苏闲是个好色之徒,现在要重塑苏闲的名声,所以这屏风太不合时宜,于是他让七夕找人把屏风上的丝画给撕下来重新另裱一幅。
可万没想到,这东西就是护身符,这房主和葛福顺太差劲了,不带这样耍弄人的!
一跑出门,苏闲抬起脚冲着陈三刀刚挺起的屁股就是一脚。
这一脚把个壮实的陈三刀踹的直接就是狗啃屎,这倒不是苏闲用了多大的力道,只是陈三刀实在是太得瑟了。
对这一脚苏闲已经憋了很久,从早上遛完东市回来,这家伙蹲着就不老实,折了胳膊还不老实,吊着打石膏的胳膊,掂个硕大屁股左摇右晃,这都什么毛病。
现在终于有机会了,顺便借陈三刀屁股撒气,算是对葛福顺和那身后房东的不满。
没办法,苏闲没胆量冲着葛福顺他们,想想那狠辣的女婢苏闲后脊梁就害冷,只能委屈陈三刀这家伙了。
直到晚上苏闲和阿几的闲聊中才得知陈三刀这摇扭**的姿势叫“招摇*”。
这是他在向街坊四邻宣告,以后这片地域就属老子管理了,这种动作属于混迹于街坊市井中泼皮的动作,也叫切口动作,有点类似后世孙大圣拍《功夫》里斧头帮的招牌动作。
只要懂得人一看就知道这家伙这是在宣示主权,也是在拜码头。
“卧槽,劳资那不成黑社会头子啦?”苏闲郁闷得直拍头,真觉得那一脚踹得太轻了。这招摇*哪是什么切口动作,完全就像是后世动物世界里**撒*划领地的翻版。
“谁呀?敢踢爷找死”陈三刀爬起来扭身就骂。
一看阴着脸站在门口的苏闲,顿时那嚣张叫嚷的气势萎缩了下去。
“师父,你办完事啦?这么快”陈三刀舔着脸笑嘻嘻地问道。
气撒了,苏闲很舒服地干笑了两声,跟阿几和陈三刀一番叮嘱,撒丫子就朝回跑。
一路上,苏闲简直就是飞奔,拿出了在部队拉练时的本事,一溜烟跑回了蓝田商会所在的那条街。
远远地,苏闲就看见正指挥着人往大门上方悬挂牌匾的七夕。
一屁股坐在院门台阶上,苏闲喘着大气,赶忙倒腾着换气平息。
看着气喘吁吁地苏闲,七夕赶忙蹲下身子问道:“恩主,你这怎么了?跑成如此光景?”说着话,用布帕擦拭着苏闲额头上的汗珠。
“屏风.屏风没..拆吧?”苏闲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
“在呢,匠人要晚一会过来拆解”七夕轻声答道。
我去,苏闲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还好没把重要东西给拆掉。
在七夕的半搀半扶下,苏闲回到了前院正堂厅里,瘫坐在榻上就盯着屏风看了起来。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