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
苏闲也愣了,他本是想恶作剧般的捉弄一下眼前这帮人,当然也附带着气气宋步摇,借着自证清白的机会戏弄他们一番,弄得宋步摇自觉脸上无光找了这么一个二球货,说不定为了宋家名誉就把自己给开了,那赘婿岂不是不用当了。
有用无用,反正不试又如何知道呢?
按一般常理,苏闲不用玩这个手段,只要借用狎妓骗财这十足的借口就可以让宋家把自己开了,依宋家那可怜的门第脸面这倒不是不可能,只不过苏闲可不愿意,本来顶着就是个人见人厌的赘婿烂名,再背个如下品行恶劣到极点的名声,那这辈子可算毁了,天大的本事也翻不了身了,这样太不划算。
不做亏本的买卖,这是苏闲的原则。
毕竟人品败坏和放荡之举那是两回事,放荡之举可以解释为不拘小节,没有规矩,可人品低劣败坏那是心性品质问题,两个完全不可同比,两害相倾取其轻的道理苏闲那是搞得很明白。
故而苏现决定现场来个放荡不堪的行止,只不过是故意装装样子,一来是故意难堪宋步摇,二来也是看看这帮青楼女子的身份到底是真是假。
真要脱得精光苏闲可不干,那反而就真变成了yin浪之举。
现在来看这帮所谓的青楼女子,呵呵,还真不好说她们究竟是什么身份?需要进一步验证。
常理来说,风月场所的女子对自己的所为应该是见惯不惯了,哪来的这么大反应,别说自己只是装着脱了外套,就算真脱光了,对这些风尘女子根本就不稀奇。
所以她们身份很可疑,苏闲再次印证了阿几的话不假。
可宋夕浣的这一句话让苏闲盘算好的用意顿时落空,卧槽,这搞得是什么玩意?
苏闲傻了,脱也不是不脱也不是,愣在原地了。
就在这档口,宋夕浣猛地挣脱宋步摇的手,傻愣般地冲下台阶朝苏闲而来,边快步奔来还边脱衣服。
只是一个随手就把身外的襦衫给解开脱了下来,就这还嘴里笑嘻嘻地喊道:“你快脱呀,奴家陪你一起脱。”
哇塞,还有这般玩法吗?娘呀,这不仅呆傻,还带着疯劲,典型的精神病症状,苏闲心里悲催的呻吟道。
“夕浣”宋步摇凄厉地喊道后,身形一晃也飞奔下了台阶,追上宋夕浣阻止她的呆傻之举。
也不知道宋夕浣怎么了,竟然出奇地把宋步摇硬生生地给推倒在地。
众人被眼前的突变给惊傻了眼,一时不知该如何,而那个老道还是闭着眼眸没任何反应,好像眼前这一幕与他无关。
黑衫人虽是姐妹俩的护卫,可是遇到这种情况也是不敢轻易出手,毕竟男女有别,更何况这宋步摇是武都尉大人的心爱女人,谁也不敢去轻易触碰她,甚至她的妹妹,只能面面相觑地傻站着。
一看情况不对,苏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