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自什么时期?”狐青子对苏闲的来历也是充满了好奇。
于是苏闲便把1949年之后,整个国家的情况和近七十年的发展变化详细地跟狐青子讲了一遍,包括自己怎么来的都告诉了他,当然那块手表的事苏闲没有说。
事事不必说透,人需要有点秘密,可别见个同道人家对自己很关爱就啥都说,那叫大傻子。
“天呀,科学竟然发展成这样,革命者真的建立了新的国家,真真的民族之兴呀”狐青子无不感慨地惊叹道。
“有啥用,你我也回不去了,在好的生活物质条件,科学技术成果也享受不到啦”苏闲故作沮丧地说道,他想看看老道跟自己说的都是不是真话。
“哪里的人生不是人生,人只要活着在哪活实际都一样,生死离别,悲欢喜乐都要经历,这有什么区别?有钱在哪都是逍遥快乐,没钱在哪都是底层,故而应物不迷才是正理,无为而为放得始终”狐青子看着苏闲淡淡一笑,摇了摇头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
对这套说辞苏闲还真不感兴趣,但也别说这话也有道理,看来这老家伙参悟这世间颇有心得。
“那苏家之子苏闲现在何处?”狐青子猛然问道,犀利的眼眸直视苏闲。
这问题苏闲刚才心里一直琢磨说还是不说,犹豫不决,如要隐瞒不说又如何解释和宋家姊妹的事?这老家伙既然如此舒识苏家,对死苏闲入赘一事应该也有所知道,看看老家伙那眼睛中露出的精光,估计自己就是想瞒也瞒不住。
与其撒谎,再用另一个谎去圆这个谎,还不如实话实说,那样太累了早晚要露馅,他真要追究自己杀人之责,那也别怪我不客气,苏闲笑着看了看自己手里的枪。
为了保命有些事也是被逼出来的,苏闲心里也不知怎么生出一番杀机。
舔了舔嘴唇,苏闲把眼猛地挤了挤,一副悲天悯人的痛苦神态:“道尊有所不知,苏闲..他.意外身亡了。”
一听苏闲的话,狐青子愣了愣,好半天都没有吭声。
长久沉默后,栗平川要求苏闲要求苏闲将事情来龙去脉说清楚。
于是苏闲便把自己的遭遇和这场意外讲了一遍,还是重点要害地方不说,金子的事绝不能提,免得惹祸端。
“唉命数,这孩子我早就算到他难逃此杀劫,依他心性必难有善终,这也是天意使然吧,常人难以抗拒”听完苏闲的陈述,狐青子不免悲从心来,连声叹气又摇头。
一看这语气完全没有要追究自己的意思,苏闲心里大为宽慰,也忙着赔出一副无奈和惋惜的神情,要不还能怎么样?
不要别自己的幸事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这道理苏闲了然于胸。
即便自己和苏闲没啥感情,但这样子也是要装的,话又说回来,也不是苏闲心硬如铁对这事没有愧疚,可这又能管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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