愕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她看得出来咯墩是个有灵性还很乖顺的凶兽,于是也没在防备咯墩,躬下身子和苏闲一起把吓瘫的高不语给扶回了房内。
安置好了丫鬟,珠儿又把咯墩安置在了前面的店铺里,还很心细把柜台下的挡板抽了出来垫上了一床旧褥子,珠儿觉得天冷了,夜晚风寒大怎地让咯墩睡在里面也要舒舒服服暖和一些。
咯墩对珠儿的照顾那是很满意,不停地用舌头舔珠儿的手,甚至还想舔脸,这岂能让咯墩胡来,俺媳妇的脸只能俺亲,你虽是雄性,对不起,你还不是人,即便这样也不能分享,苏闲直接用脚把咯墩给红得远远的,拉起珠儿径直就回了屋。
实在太困了,苏闲一沾床搂着珠儿就睡着了,他都不知道衣服怎么脱下来得,还有脚是怎么洗的,反正早上起来苏闲就看见脚套和衣服都被洗得干干净净挂在外面的衣杆上,这种福气和照顾能不让苏闲开心嘛?
“夫君,怎么出这么大事,事先也不告诉本主一声,赖好本主也是苏家的人,夕妹那里本主可是能帮上忙的”珠儿埋怨着苏闲,可还不忘给苏闲碗里夹了一块腐乳。
“嗨,这事绝不能让你也深陷险境,你这里是隐秘地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少一个陷入危险我也少一份担忧”苏闲一本正经地说道。
“噢,难不成本主就要一辈子当个隐藏的人?”珠儿故作不满嘟起了嘴。
“不会的,时机合适我自然带珠儿去见我高堂”苏闲故意拿这话来逗珠儿,惹得珠儿是一阵脸臊脖红。
“对了,昨天晚上你说是突厥人袭击商所,知道是哪个部落的人吗?”珠儿端着粥碗轻抿了一口粟子粥问道。
“知道,是你老熟人忒波的手下,那人叫谛里曾”
“什么?谛里曾”珠儿手里的碗猛地摔在了榻垫上,飞起的粥汁洒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