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哥，是你吗？”
知道杨振兴手机出了毛病，没法打国际长途，看到国外的号码，刘建业一下子就猜出了谁来的电话。
“恩，是我，店里头忙吗？家里和公司没事儿吧？”
“家里一切都好，没别的事儿，今儿晚上不算太忙，上座率一般吧，不过包间儿都满了。”
杨振兴点了点头，直接说道：“我刚从杨玉婷学校回来，现在用的是酒店房间的电话。”
哪怕隔着电话看不到杨振兴的表情，多年相处下来，刘建业听声音就知道电话那头的心情不是太好。
对此，他不免担忧起来，希望事情不要想他现在想的那样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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