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身边一个五尺高的缺失了下嘴唇露着红红一片牙龈双臂皆无的一个孩子插言道。
无唇无臂孩子的话未说完就被周围之人纷纷捂嘴,可是簇拥白发老者的人群里又有人尖声说道:“兔子你真愚,我揍你母,你都豁嘴了,还这么多话,你不吭声,谁人知道太公是睁眼瞎?太公就想让强人下到墓底,好开启机关把他们全部送入陷坑之中!”
不单因为这话极具爆炸力,只凭这绵长柔细令人浑身起鸡皮疙瘩的声音,就足以诱人一窥说话之人的面目。
强人头目居高临下扫视过去,只见那群惨不忍睹的痴傻残废中赫然站立了一位浓妆艳丽少女。
“二尾(椅音)子,我曰你先人的,太公大计,都被你一言揭底了!今夜我们若死,都是你和聋子所害!”最初见到的那半截身子人按着地面嚯的从人群后面窜了出来,怒不可遏的点指那美人咆哮。
那众星捧月的白发长者听闻,再也不能淡定,被气的浑身抖动,语无伦次的吼道:“不可与竖子共谋啊!你们还不撤进墓室深处捂上口鼻,快些封堵墓门点燃毒烟熏死他们……”
说起逃命,这群痴傻残废倒是迅捷,转眼之间一哄而散,却独留奇怪车舆上的老者,最后还是那俗艳少女回身推走了老者。
这一切被居高临下的强人看到,也不禁露出会心一笑。强人头目见墓中烟尘起,挥一挥手,遂向墓道口撤去。
这群强人踏出墓道口时,东方也已放亮。重见天日后他们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互相交头接耳嘲笑墓冢之中那群残废痴傻愚蠢可笑时,嘎嘣一声巨响传来,伴随着因地面开裂而腾起的灰尘,他们悉数落入了墓前陷阱之中。
“报,太公,一共十八人,悉数落入陷坑!”似乎是先前那聋子的喊声又在墓室中回荡。
阴森的墓厅小室之中,轮椅上的白发苍苍老者,瞪着炯炯有神的眼睛查看完一方铺有蒲席的墓碑上所躺陷入昏迷之人伤情后,对他们之中身体唯一健全之人——二尾子郑重叮嘱:“伤势太重,我也只能为其简单止血,能救此人者,也只有憨子……!”
老者身边所有的肢体残缺之人无不齐声惊呼:“憨子?!他还会医人?太公你不是在说笑?”
皓首老者面带微笑,眼神向上,似乎回忆起年轻时与钟情女子甜蜜幽会的过往那般陶醉,手掌无意识的相击,喃喃自语:“尔等痴傻,也只看到憨子表面的憨傻,如何能窥破他的真实心迹呢?事情要从四年前说起,你们听吗?”
“感情这是引子啊!太公又要老生常谈喽!”
谁知沸腾的气氛为之凝固,短暂的冷场之后,众人无精打采的齐声鼓噪起来:“愿听,就愿听太公当年的叱咤风云,大憨二傻三憨四傻都坐齐整了,听太公说古!”
老人欣慰一笑,悠悠说道:“说来话长,还要从秦赵大战说起。
那时真乱啊!可谓天下大乱!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