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要事与黄公密谈!”
“喏!”
信陵君和春申君的门客一同进入院门,挨门挨户清查房舍,不大一会门客禀报:“并无闲杂之人!”
两人领着赵端跨进院中,来到院中高炉平台之后的房舍前,春申君指着一间空空荡荡的房舍,弯腰对赵端说道:“小子,你到房中待一会,曾叔公和人谈完事情就接你出来,咱们一同出城找你父如何?”
这根本就不是商量,黄歇说着一把就把自己推进了房中,关上厚重的门户,还低声吩咐门客道:“守好门户,谁也不准和他说话!”
“喏!”门外之人齐声应诺,就听到信陵君和春申君互相礼让进了隔壁房舍。
看来通过天雷之术来挑拨信陵君和春申君的关系根本无用啊!
这时代就是一个人不是人,而是兽的残酷时代!
赵端颓废的靠在门边长吁短叹,自己可以凭借天雷之术暂时护命不死,然而繁阳城中的百姓以及临黄乡的乡亲们还有自己玩耍的憨傻伙伴都要葬身城中,心里难受啊!
还有没有别的法子,可保全城百姓躲过大难呢?
赵端沿着空荡荡的屋室踱步凝思,走到屋山墙壁下,听到有人说话,仔细一听竟是春申君的话音:“那小憨子到底什么来头?”
自己什么来头?有意思!自己能有什么来头!
赵端一听顿时来了精神,立时趴在墙上屏息静听。
半晌之后信陵君煞有介事的说道:“愚弟认为此子乃是秦王公孙子异被收养的诸子之一!”
春申君满腔疑惑的问道:“朕适才可是听闻城中百姓介绍他自幼就是本地人啊!”
“憨子,一介憨子!你会留意?原来的憨傻多半已被秦人置换了!”信陵君肯定说道。
“那他隐藏在繁阳这种偏僻小镇意欲何为呢?”春申君更是不解的问道。
信陵君说道:“天雷秘方啊!瞎子司马季主是墨门的长老,小憨子接近墨门长老,不就接近了卫怀君少子,一来二去不就窥得了天雷之术!秦王派人四海八荒之内寻找天雷之术,献者,封万户侯!秦王诸公子公孙能不动心?一动心,什么办法想不出来!”
尽管信陵君属于臆测,然而他了解到的情况却很详细,就连司马季主是墨门长老都晓得了。
春申君哗然大笑:”朱忌贤弟啊,你就耍弄朕吧!我如何不知你想把小憨子从朕身边诓骗走!”
都是人精,一张嘴所言,都能被这两人理解出千种意思。
“我哪有一句戏言?黄歇兄,不信就算!”信陵君正经说道。
“朕听门客说,平原君也来了,是真是假!”黄歇换了话题问道。
“……不错,姐夫平原君就在繁阳女闾,观看优伶表演!”
平原君?姐夫?信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