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就是冒犯孟姬,打他出气!”
腹黑一众汉子闻令而动,如饿虎扑食般,迎上魏太子增,还未等周遭之人反应过来,一顿拳脚便雨点招呼在了魏增身上。
琴女抱住赵端手臂如一只受了惊吓的小猫紧紧偎依。
“你们真敢动手,我可是魏太子啊!哎呀呀呀……”魏增秒躺,一开始还骄横,转眼就抱头呻吟了起来。
“快上去,一群废物,太子都被人打死了,你们还不上去肉搏!”龙阳君端木凯操着尖细的嗓子呵斥身后一众侍从。
眼看一场群殴难以避免,这时宫门戍卫甲士飞奔来到宫门处:“报主公,信陵君公子驾临濮阳城!”
卫君不可思议的惊呼:“信陵公子来我濮阳?如今公子身在哪个门?”
“北门!”
卫君大喝一声:“王叔信陵君大驾光临濮阳,内弟,你现在还不跑,难道想死吗?”
也不知魏增如何这般惧怕信陵君公子,被打倒在地抱头呻吟的魏增闻听,立时爬了起来,一边向宫门跑,一边招呼龙阳君端木凯高喊:“快跟我出城,碰上王叔,我必死!”
卫君望着魏增连滚带爬而走,拍了拍赵端的肩头面露忧惧之色说道:“仓海君之患被除,本该底气十足,信陵君一来,我怎得心里越来越虚了?”
信陵君怎得来了濮阳?
赵端一直对六月前信陵君在繁阳城谋划的那场未遂屠城心有余悸,今日信陵君突然造访濮阳城,心中怎能不虚?
这时卫君心腹卫叔驰车而归,对卫君禀告道:“报,主公,仓海君的两个门客已被我礼送出城,我等已信守承诺,现在用不用派兵出城追缉回仓海君?”
“少主,你是何意?用不用追缉仓海君,替端木氏女雪耻?”卫君询问赵端。
“仓海君说来也是信义君子,咱们赢他胜之不武,更何况他都吐血了,以我之意放了他就是,只是不知孟姬如何想?”赵端细声细气说着,回头看向端木孟姬。
端木孟姬感动的说道:“我无碍,这一夜半日并未遭受仓海君凌辱,他也算是正人君子,没有猥亵之举,就放了他吧!”
大计当前,实在不宜再惹是非。
“看在义士狗盗面上,那就不要再追缉仓海君!”赵端恢复卫君卫真道。
抱着自己手臂的琴女瞪着泪汪汪的大眼投来了惊异的一瞥。
“报,楚国令尹春申君黄歇船泊濮水津口,投书拜访君上!”门吏装束的士卒驾车而来,递上一封帛书说道。
卫君卫真闻听再次一惊,接过帛书喃喃说道:“想过他们回来,未曾想到他们来的如此之快!”
赵端也无奈苦笑,都是昨夜那颗天雷惹的祸,濮阳乃是四方通达之地,城中又有天下各国的豪族巨贾,天雷重出世间这样的惊天消息,一夜之间天下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