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同卫君离开了寺人署。
二尾子所躺的案台有蹊跷,好似大变活人的魔术道具,台子有两部分构成,台子下是空心,适才自己看似躺在台上,头是自己的,身子却斜插在台子里。同样二尾子只是下身在台子上,而上半身却在台子里。中间被自己鼓囊的深衣所遮挡!
上了车,赵端很不解问道:“为何寺人署的宫刑有此玄机?君上又为何会对贱仆之所了如指掌呢?”
卫君苦涩一笑,附耳对赵端说道:“实不相瞒,我就是一阉人?”
赵端完全蒙了,诧异打量卫君卫真好久,手上拽了拽他的胡须,不可思的问道:“为何你还长有胡须?”
“谁说阉人,就没有胡须,说话细声细气!”卫君反问,又淡然一笑说道:“我是后来被净身的,自然不同从小净身之人!”
也是!雄性激素荷尔蒙决定有无胡须,被阉时,都已成年,自然会有胡须。好像自己见过清末的一些太监照片,有些人便长有胡子。
赵端又疑惑问道:“谁让你净身的?”
“魏王!”卫君卫真是牙缝中挤出的这两个字,憎恨之意不言自明。
不用再问,也能知晓这是魏王操控卫真的手段。
赵端不再言,恭敬向卫君拱拱手说道:“小子感谢君上对我如此坦诚,此情此意我记下了!”
卫君长叹一口气,感叹道:“唉,当时我未遇上贵人,事后我才晓得宫刑密室中的蹊跷,后来我就被魏王相中,派到了卫都濮阳当了卫君!”
“君上之恩,小子永世不忘!”赵端忍着嘴角巨疼在此向卫君致谢。
车马停在一座幽静的宫苑中,卫君下车,呼喊道:“娟儿,快出来,你大要你帮忙!”
“大,我在这儿!”宫苑正堂之中有个清脆的女声传来。
卫真一把推开沉重的大门,阳光照射进阴暗的屋室,灰尘飞舞在金黄的光柱中。
不多时卫君抱着一个一双大眼的美丽小女孩出来,笑嘻嘻对赵端嚷道:“这是我女娟儿,今年十岁,最喜欢为人打扮!”
赵端看到娟儿深衣下空空荡荡的裙裾,神情不由黯淡了下来,同情的看了卫君一眼。
卫真不以为意的说道:“少主,快进屋,让我女为你打扮一番!”
屋室之中,蒲席之上一尘不染,矮几之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同心结,显然出自娟儿之手。
娟儿羞赧的搂着卫真的脖颈痴痴笑道:“他是个男子啊?”
卫君大咧咧说道:“你尽情打扮他就是,铅粉朱粉往他脸上涂便是,待会儿我还要带她赴宴!”
“大,你来了就走啊!”卫君之女娟儿当时便撇起了嘴,眼中尽是泪水,抱怨道:“我一天到晚见不到大的身影,你怎么来就走?”
一言便知父女情深,娟儿泪汪汪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