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陵君商量一番,便也就不会第一时间跑来质问我等!”
赵端感激的向仓海君作揖到地。
在三位老夫子的猜疑目光中,仓海君的一众车马继续向西行驶,邹衍果然没有第一时间追来,而是车行将近五里之后,他才乘车追来。
“为何出尔反尔?”邹衍在疾驰的车中质问仓海君。
仓海君随即也跟着翻脸:“小童受了惊吓,多疑一点不过分,若你们真有诚意,就给他足够的自由,让他同我前往东海待上三五月,而后你们再来接走也可!”
邹衍愣了,一脸苦涩说道:“老朽若是信陵公子,自然就应了你的条件,可是老朽不是信陵君啊,适才我也苦劝信陵君半天,他们才答应了我的条件!”
仓海君问道:“既然是苦劝半天,那就说明,你说话不算数,如果信陵君还有别后的吕不韦出尔反尔如何是好?我就不明白了,既然要乱秦,为何还要阉了此子?不阉才能乱秦!”
一句话将邹衍问得哑口无言。
车中鬼谷子王诩回答道:“此时事关重大,日后我们会对你讲明!”
这个问题事关周人子嗣取而代秦的伟大的计划,看来邹衍他们似乎也晓得其中内情。
荀子眼神灼灼的盯视赵端说道:“看来我们还是小看了此子,停车,让邹子上来吧,我们再从长计较此事,为此子谋划出一条完全之策!”
荀子此言一出,赵端心头陡然升起一股怒火。
尼玛,感情这群老家伙适才合起伙来忽悠了自己一通啊!他们可是名留千古的俊杰,怎能一点不靠谱呢?
车行至寒泉冈,赵端心中才踏实下来。
在山冈半腰,有一处竹木篱笆围出的一片院落,院中静寂无声。
这里乃是赵端临时安的家,昨夜也已将所有憨傻伙伴悉数转移去了濮水南岸,因而家中无人。
赵端推开篱笆门,邀请仓海君,琴女,邹衍,王诩,荀子,庞煖入院。
宽阔的院落之中一座奇形怪状的木制建筑,顿时吸引了所有人。
“此屋既不像宫室能住人,也不是亭榭建在苑囿之中,它是用来做啥呢?”仓海君指着这片有着尖尖亭子,螺旋式滑梯,一排排栏杆,上上下下阶梯,绳子编制的圆筒大网的奇异建筑询问赵端。
“玩!”赵端支吾一个字,拉着琴女飞跑过去,踏上阶梯,扶着栏杆,上到滑梯之上,蹲下身来便从高高滑梯之下欢快的滑了下来。
没人能抵挡滑梯的诱惑,琴女这位小刺客也不例外,第一次还有点紧张,第二次从滑梯下滑下时,就已经高举手臂,再幻想自己已经飞翔了。
这座幼儿游乐场是自己画图,特意让相夫中“木匠”为孩子们打造的。
“奇巧构造!”四位夫子绕着游乐场赞叹不已:“小子这些物什出自谁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