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嘭”的一声。
他果断且毫不犹豫地将身体缩回房间之中,重重地关上房门。
奶奶滴。
在呆下去韩非羽真怕自己忍不住把手上的烟头丢到宋以晨的脸上。
这一天下来,他人都要被搞到神经衰弱。
难怪最近总是犯困。
家里住着一个这样的祖宗活宝,这晚上睡觉能安稳都是怪事!
韩非羽深深吸了一口气,忍住破口大骂的冲动,推开座椅坐上去继续码字大业。
这次总算是平安且顺利地将任务给完成掉。
一番认真细致的修改后,复制上传。
右上角叉掉。
抬起手臂伸展一下略感麻木的筋骨,这才轻松舒适许多。
码完收工。
perfect!
甚至连评论和数据都没有心思去查看。
看不看反正都是那个样,不会变好也不会变坏。
有些事情,尽力就好。
韩非羽闭上眼睛漫无目的地靠在座椅上,休息片刻后,站起身拿起自己房间里的那把破木吉他。
翘起腿将吉他架在怀中,右手胡乱抹了一把。
木吉他顿时发出一阵嘈杂的声响。
像是在抗议受到的粗暴对待。
然而紧接着在下一秒。
韩非羽便低下头来,认认真真地弹走起来。
“故事的小黄花,从出生那年就飘着。”
“童年的荡秋千,随记忆一直晃到现在。”
“resososidosila”
“solasisisisilasilaso”
“吹着前奏,望着天空,我想起花瓣试着飘落。”
突然“噔”的一声,吉他声戛然而止。
韩非羽的手也五指张开按在琴弦之上。
房间门那里,一个小小的脑袋弹出来,做贼心虚一般眼神上瞟,不敢去直视韩非羽的目光。
“……”
失算失算,他娘的忘记把房间门给反锁上了!
韩非羽板着一张脸看向东张西望的宋以晨,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扫了一眼挂在脚上的脱鞋,只觉得自己这四十一号的脱鞋好像和她的脸差不多一样大小,不知道拍上去会是什么结果。
反正那些个乱嗡嗡的蚊子在他的脱鞋之下是绝无生路。
宋以晨嘿嘿一笑,试探性地问道:“我进来了哦!”
韩非羽:“……”
你要进来就大大方方的进来,没人来着,但是为什么要说的这么猥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