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韩非羽木讷地一点点转过头来,恍惚间好像看见她头顶两侧渐渐长出一对弯角,再加上那看起来人畜无害纯真无邪的笑容,刹那间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
“我……我忘记今天的首胜还没有拿,回去拿个首胜,你先忙,先忙。”
“首胜什么时候拿不可以,现在你的时间属于我哦。”
宋以晨眯着眼睛走到近前,绕过韩非羽直接嘭的一声将房间门关紧,这样还不够,紧随其后又传来咔嚓一声。
门被彻底反锁上。
韩非羽顿时大惊失色,后路尽失。一只雪白素手轻轻抵在他胸口上,稍一用力,整个人便跌坐在妆镜前的椅子上。
“你别过来奥,走开走开!”
韩非羽摆出架势侧目而视,小心防备着随时可能降临到身上的危机。
“嘿嘿嘿,小羽羽你叫吧,今天叫破喉咙都没有人来救你!”
宋以晨脸上挂有一抹坏笑,迈着小碎步吊儿郎当地走来。
韩非羽不假思索地连人带椅子不断向后退却,哐当一声撞到桌子退无可退。于是乎双手交叉摆在身前,严防死守不给她任何可乘之机。
破喉咙是不可能叫的,这辈子都不可能叫!
“啊,住手!宋以晨你往哪里摸!”
“不可以啊!绝对不可以!”
“你抹的什么东西!不要,快点拿走!”
房间里霎时间鸡飞狗跳,掺杂着韩非羽声嘶力竭的哀嚎和宋以晨放浪形骸的笑声。
“别动,老实点,一会就完事。”
宋以晨在他的肩膀上拍了一下,紧接着扳正他的身体正对着镜子,又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翻找出一副手套带上,两颊带有促狭的笑意。
韩非羽只觉得万念俱灰。
“你说的这个一会是多久?”
“总之很快啦。”
“我不信。”
“不信也得信!”
“……”
韩非羽用狐疑地眼光看向她,在椅子上坐立不安,敏锐地察觉到即将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他认真严肃地问道:“你到底要做什么?”
“帮你染个头法。”
宋以晨挤眉弄眼,拿着装有染发剂的小瓶子在他眼前晃了晃。
淦!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
“我不,黑色挺好的。”
韩非羽抗拒地连连摇头,打算鱼死网破立刻就离开这里。而站在旁边的宋以晨却已经开始盘算着染成什么颜色比较好了。
“酒红色,棕色,还是银白色?”
“不不不!我申请保留原来的黑色。”
“申请无效,当即驳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