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时,司马九的酒量尚可,五十二度白酒也能小饮一两斤。
如今,隋朝还是酒曲制酒,酒精度不高,也就相当于后世十七八度的酒。
这样的酒,对于司马九而言,就像喝啤酒一般,根本不会上头。
酒过三巡,除了正厅一桌人还在畅饮外,偏殿的人都陆续离去。
司马九见状,遂主动出击,与在座诸位将官僚佐人人痛饮了数杯,待大家意识到这个白面小子酒量深不可测的时候,他们已都被放倒在地了。
就连最能饮酒的麦铁杖,也在勉强喝下最后半杯酒后,轰然趴倒在桌上。
司马九环视席面,此时,除了他和李建成外,其他人大都醉酒不醒。
“得了,看来,传说中的酒文化,确实源远流长。”
李建成见司马九有感叹之词,便佩服道:“九弟,你真是深藏不露啊,每和你多待一刻,你就会多给我一份惊喜,实在想不到,你居然把这桌叔伯武将全部灌趴下了!”
“难不成,你家是酿酒的,从小饮酒长大?”
司马九大笑道:“哈哈,知我者,建成兄也,放心,以后,小弟我会照顾你的。”
两人嬉笑了一番,就要回香天下火锅店休息,可刚走到院门口,他们便被两个亲卫拦下,说是杨素要召见他们。
两人闻言一惊,稍加整理后,便随着亲卫来到将军府的一个偏院处。
司马九凑到李建成耳旁,细声问道:“建成兄,不知杨大人意欲何为?”
“权且见机行事吧!”李建成摇了摇头,遂步入偏院。
刚进院,司马九就注意到正厅中的杨素,他正挥笔书写着什么。
厅门洞开,微风吹过厅内,烛光摇曳,杨素抬头看到司马九与李建成,便缓缓放下手中的笔,并示意两人近身过去。
他们正要行礼,杨素制止道。
“此地并非公堂,你们无需见外。”
司马九和李建成会意,便凑到桌前,只见桌面蜀纸,‘不惧’两个大字赫然醒目。
杨素看上去老重沉稳,可书法却张力十足,笔锋锐利,一笔一划都像要冲破纸张,刺向天际一般。
司马九不了解书法,藏拙不敢开口,李建成看着‘不惧’二字,却是连连点头。
“贤侄,此次出征前,老夫随同陛下亲临过你家,你那二弟李世民,也就是李玄英口中能济世安民的神童,陛下很喜欢。”
杨素轻轻晃着手腕,缓缓道。
司马九暗叫不好,杨素这是要在李建成心中栽刺了。
豪门大阀,嫡长子享有继承权,这是流传已久的宗法制度。
然而,并不是所有人都会遵从这约定俗成的宗法制度,有的人甚至会将这宗法制度当成一种桎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