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而且好宽,两只手根本绕不过来,恐怕要她整人扑上去双手才能勉强碰到。
果断的让他自己按住,自己则去后面绕圈,合作完成最后的步奏。
手臂上还有些小伤,不深,影响也不大,童言看不过去还是顺便包了一下,右手虎口也裂开了,像是被突然的大力震伤的,也不放过。
总算完成这项修补工作后,本该起身走开,她却还坐在原地不定。
因为她手被抓住了,当然还有长时间保持一个坐姿,腿麻了。
顾予期用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的帕子,打湿了后仔仔细细的帮她擦手,那认真专注的程度,一瞬让童言觉得自己多了一个二十四孝的温柔男友。
不过也只是一瞬,她知道这只是假象,温柔这词其实很难用在顾予期身上。
“我们和好吧。”安静的洞中,忽然响起顾予期的声音。
眼皮一颤,童言猛然抽回自己的手,她要站起来,却被顾予期一把按住。
尽管他刻意克制住戾气,声音却还是含着几分愠怒的质问,“既然不愿与我再有牵扯,那又为什么救我。!”
她又再逃离,又再怕!
“我死了岂不更好。”额头抵上额头,两人鼻息交缠,他闭上眼睛掩住眼中的暗沉,轻声道:“只有我死了才会放过你,知道吗?”
她不该一次次出现,一次次给他希望,既然这么做了,就要有一辈子被自己纠缠的准备。
额头的温度相互传染,能清晰的感觉到他明显高于自己的温度,就像他足以灼伤人的爱意,烫的她无所适从,只想退却。
她又做错了吗,只是想救人而已又发展成这样,她发自内心的疑问,此刻却无人可以帮她解惑。
顾予期将没有抵抗的童言抱在怀中,欣喜又贪恋着她此刻的乖顺,下巴抵在她肩上,嗅着她身上的味道,安抚了分别后撕裂的生疼的心口。
所有徘徊的不安,酸涩嫉妒空洞煎熬,此时都短暂消散。
任他抱在怀中的童言在想什么,她在想,如果自己真的对顾予期有意,或许应该很喜欢他这种和她相似的占有欲。
而他在意自己,比自己在意他深,谈恋爱的时候,自己多半不是那个输家。
像她这种被动型人格,要别人先付出才肯付出的人,其实很适合和顾予期在一起。
还有顾予期有时候虽然表现的很直男,但在喜欢自己这事上他从不吝啬表达,不需要她去猜,自己的烂桃花自己砍,也不会让她误会。
只是,只是他过强的占有欲控制欲展现的太早,早到她还没来得及愿意去包容。
只是,这万般觉得合适的条件下,似乎少了点什么。
心念回笼,童言挣开他,把发麻的腿改成单腿跪地的姿势,视线也与他平视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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