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说的童言:“……”
后知后觉的读出她面无表情下面的意思,寂行不禁笑了,“来赌场的人多了自然会吵了些,贫僧以前去过类似的地方,便提前施了膈音的法术。”
一把把膈音罩罩在自己身上,童言直接开启自闭模式。
杂音被隔开后,饱受摧残的耳膜总算好受了一下。
上场的人一换在再,暴力而又无趣的紧,她只看了一会儿就走神儿。
不知又过去了多久,旁边突然传来灵力波动,她回神来,原来是寂行的灵力罩把她圈了进去。
她顺势把膈音的撤了,耳边传来赌坊里轻微的吵闹声。
他微微低头问:“是不是很无聊?”随后又说:“很久就会结束了,该来的人已经来了。”
童言一惊,秦殊来了?
她忙四次看了一圈,“他在哪里?”
寂行:“在赌坊外面。”
“在外面?”
寂行点头,紧接着眉眼微扬,道,“来了。”
下一刻,一个黑影自赌坊上方缓缓落下,随后一阵气浪从他身上荡出来,场上的两人直接被弹了下去。
“在下秦殊,金家的人出来吧。”
来人果然背着两把一大一小的法剑,仅一身青衣衬的他俊朗无比。
一双锐利的双眼像极了刚冲出牢笼的凶兽,配上额头那条小手指长的刀疤,温润的面孔也无端多了几分冷酷。
他那句话的意思,其实是:金家的人,出来受死吧。
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