瓣,树上只有孤零零的飘着几朵。
年纪轻轻她就快高血压了,“肖楼,你回来后干了什么?”
肖楼抵死不承认,“我什么都没干。”
童言会信他这明晃晃的谎言吗,指着院子里七零八落的花枝道:“没干,我这梨树是怎么回事,还有我院子里的花为什么都被摘过了。”
“给你沐浴啊。”肖楼天真的说,“之前我看春华峰的姐姐们都是这么做的。”
童言咬牙看他良久,冷酷的宣布。“你晚饭没了。”
肖楼生气了,“为什么!你不喜欢用来沐浴,做鲜花点心也可以啊。”
晚上童言确实没给肖楼做饭,但罗东领的大锅饭还是准点送到这里。
肖楼不肯吃,跑去咚咚敲着童言的房门。
“小言,我要吃你做的饭,快出来!”
童言做的饭虽说难看,但味道他勉强能接受,罗东端来的,完全不是人吃的。
寡淡无味,难以下咽。
童言嫌他吵的难听,贴了张隔音符在门上,世界终于安静了。
如果童言知道肖楼接下来的动作,她肯定不会选择冷处理这件事。
门外,肖楼敲了一会儿不见人出来,只好垂头丧气的回到餐盘前面。
勉强吃了一点垫着肚子,然后放下筷子坐着发呆。
突然他想起什么,掏出一把形似弯刀的法器,下了凳子,轻轻往旁边的房间摸去。
此刻,童言正沉浸在行云流水画成符箓的玄妙之中。
一阵奇怪的声音把她从感悟中拉了回来。
抬头朝侧方的墙面看去,只见完整的门板突然倒下一块,灰尘飞扬,一个半大的身影从洞里走了进来。
童言:……
臭小子,特么竟然凿她的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