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高台,还是忍不住起了接她一把的念头。
“手给我看一下。”沈庄珩到她面前说的第一句话。
童言一愣,面露不解,“手怎么了?”
沈庄珩:“他的丝线割伤了你的手,你要先上药。”
闻言童言抬起双手,上面确实被割破了好几条口子,还渗了些血出来,她刚刚专注战斗,倒是没感觉到痛。
“小伤而已,不碍事,等我走回罗华峰的功夫,它自己就愈合了。”
童言不甚在意的说着,看的沈庄珩皱了眉头。
他是知道童言身体的愈合能力比别人强,但是痛感确也是存在。
他自发的拿出药,弯下腰帮她涂,嘴上说:“你好像越发的懒了,连痛在自己身上都懒得理会。别动!”
手上一凉,童言不适应的动了一下手,却讨到一声轻斥。
“好好好,随你。”童言两手一摊,随他折腾,反正涂药又要不了多久。
何湛肖楼杨奇三人晚一步跟上来,见到沈庄珩倾下高大的身躯给童言涂药,表情不一。
何湛的蓝色瞳孔深了深,随后视线虚浮的落在地面上,不知在想什么。
肖楼则嘲笑童言:“小言这么大个人了还有麻烦别人帮你上药,羞羞。”
这跟他在家时,被母妃哄着喝药有什么区别。
杨奇的想法稍微奇特,一会儿觉得两人果然兄妹情深,一会儿又想到两人不同姓,指不定是男女之情。
然后陷入纠结,在他们是兄妹情还是男女情之间反复横跳,不得其解。
夺擂赛后将进行练气晋级赛,童言接下来有一天的休息时间。
她回到罗华峰,去找已经回去的商寻。
像考了好成绩向父母要奖励的小孩子一样,有点小羞涩、小傲娇,再添点期待和忐忑。
“师傅。”她搬了个椅子放榻边上,面向椅背跪坐,手臂搭顶上放着下巴。
“说。”商寻上眼皮轻搭下眼睑,似睡非睡。
“我今天表现还行吧?”童言目的不明的试探问道。
他双唇合拢,一字不出,似在等童言说完。
“我第一次拜师的时候……师傅你没收了我一堆法器……”童言看着商寻的脸,吞吞吐吐的把后面的话说完。
她只是想向‘父母’讨要‘压岁钱’。
商寻嘴角似弯起了一瞬,又拉平了来。“想要回去?”
“嗯嗯嗯。”童言连连点头,试图用行动证明自己想要回来的强烈想法。
他抿了下唇,眉上泛起轻愁,“我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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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言有种不详的预感,“卖了…是什么意思?”
“你用来救那个女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