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会放过他妻子。只是不知为何出来,意思就好像变了。
气氛突然变得奇怪起来,陶盈甚至有种坐立难安的感觉,视线移开,望着湖面上,一点也不敢看对面的秦殊。
自她话落下后,秦殊就沉默了,深深的朝她看来,仿佛想透过那双眼睛,看进对方的内心。
可是,闪躲的视线,不敢跟他对上。
他忽然拿起桌上的双剑背上,又恢复到那副什么都不在意的模样,有些痞气,更多的是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漫不经心。
他:“所以,我这种人,就该独来独往才是,免得牵连他人。“
秦殊起身走出水榭,亭子里一个声音跟着就追了出来。
“你刚刚的话,是不是认真的。“听不出这话里的情绪,也看不到这句话时,陶盈是何种表情。
往前迈出的脚步一滞,秦殊视线看着远处盛开的荷花,眼中却没有任何花的样子。
他知道,她指的是道侣的事。
可他回答:“开玩笑的。“
脚步声再次响起,愈来愈,直至再听不见。
水榭中,陶盈抬头望着,突然骂了声:“今日的气真差,讨厌死个人了!“
猛然起身要走,却瞧见还放在桌上的奶糖。她一把抓起想要丢了,扬起手后又顿住。
“不吃白不吃。“然后,剥了一颗放嘴里,泛红的眼眶险些滚落眼泪。
忍着眼泪,陶盈含着糖嘟囔:“秦殊你买的什么破糖,太难吃了,以后我再也不要吃你的糖了!“
着,陶盈将手中的储物往湖中一扔,转头跑出了水榭。
飞出去的储物袋呈抛物线落入水中,吣一声,像是落在了谁的心间,沉闷的一响。
背着双剑的男子从树枝间隙露出半个身影,他目光盯着湖面许久,直至分食糖果的鱼群散去,湖水恢复清澈,才消失不见。
……
不久之后,令无数修士期待已久剑宗盛会万剑问主,终于在这日拉开了序幕。
剑宗,一直是下剑修所向往的圣地,每有类似的大会举行,都会有成千上万的剑修慕名而来,这次亦是如此。
而剑宗山下最大的锋城,此刻也迎来了百年难得的热闹。
一路走来,即使不了解剑宗的人,听了十半个月的剑宗传闻,对这个顶尖的宗门也了有了一定的了解。
毕竟,一路听来的八卦,大到妇孺皆知的宗主上任,到剑宗弟子之间的打架斗殴,无一不有,一应俱全。
近几百年来,令各路修士谈论的最多的,非高阶炼器师高阳臣与韩家七姐之间的爱恨纠葛莫属。
其次,便夷是剑宗不足半百便已结丹的才弟子顾予期的传闻。
五百年来,他是剑宗第二个不足三十年岁就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