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爆炸这些状况下完全回过神来。
“没什么,我在想你父亲还真有些绝情呢,一旦谈不拢就决定要杀掉你,果然他还是个心狠手辣的人?”
“我始终不敢相信,虽然我已经经历了一次刺杀,但我感觉那些人一开始也只是想抓到我而已,只是看抓不到我后,才开始下杀手,但如果说这是我父亲下的令,我是怎么都难以相信的,如果他真要杀我,那我是活不到现在的。”
“因为当初你对你父亲并不产生太大威胁啊。”丁乙提醒她道,“但是你现在回来,是来拿你爷爷的股份去夺他的权,这个时候的你就有了威胁。”
“区区百分之十四的股份,对于掌握着超过一半以上股份的他们来说,其实并不算是什么,我最多能在公司运营政策上有一些影响力而已,如果不想办法撬动其他股东,不借助联邦政府可能通过的新股权分配法案,是绝对不可能对他们造成什么威胁的。如果说就凭这个可能会威胁到他们,就直接对我下杀手,这一点我是绝对不相信的!”
“但你和你父亲已经十几年没见过面了,你又怎么知道他有没有发生变化呢?”丁乙问道,随后又安慰她道,“当然,只是因为一点可能存在的威胁就痛下杀手,也的确不像是一个能将企业发展壮大到现在这个地步的人能干出来的事,真要那么嗜杀,其他竞争企业早就联起手来要灭掉兰森财团了,谁都不会喜欢动不动就以武力解决威胁者的竞争对手,谁知道哪一次目标会不会变成自己,要是这样,就会坏了一些大家默认的规矩,让商业竞争变成只知道武力铲除对手的暗战,联邦政府应该也不会喜欢这种混乱的商业环境,会出手整治,所以这里面也许确实存在着其他原因。”
“所以我想查清楚,到底我父亲是不是真的想杀我。”与丁乙的正常交谈,以及正常分析问题,让赵星媛逐渐冷静了下来,她暂时从之前受到伏击产生的惊吓中舒缓过来。
“你明天不是要去参加财团高层会议吗?”丁乙提议道,“或许你可以直接问你父亲,尽管他不一定会承认,至少我们可以看看他在见到你时的反应。”
“他从来就是不在脸上露出表情的人,想从他脸上看出些什么,我估计不太可能。”赵星媛叹息道,“不过还是可以试试,试探他的反应,试探他手下人的反应,我想应该不会让我们空手而归。”
“很好,回酒店后你好好休息,准备一下明天会议时要说的话,在他们再次动手前,你都是主角,想要和平的从你父亲手上夺权,不是那么轻松的事。”
“当然,我很清楚这一点。”赵星媛回答道,然后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星洲酒店我记得是有服装部的,我还得在休息前重新准备一套明天使用的服装。”
“你回到奥拉芬的时候,没有携带适用的服装吗?”丁乙惊讶道,他记得赵星媛是有带行李回来的。
“天啊,难道你要让我穿那些为了伪装身份才准备的廉价服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