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搞小打大闹的事,他敢搞起的铸币坊规模比官坊还大。临安的官坊年铸币量大约在二百四十万贯,再加上其他几个地点的官坊,现今一年铸币五百多万贯。
他使用清明上河图的一部分画作来背面的花纹,也是为了防止有人仿制。
没有原画,谁能制作出母币。
没有母币,靠钱币上的画,是仿制不出来的。
韩绛、韩侂胄、吴松。三人关起门来商量的事是足以杀头重罪的事,可韩侂胄不怕,最多被罚一亿钱,因为他姨母是太后,没有人敢弄死他。
一亿钱才多少,依现在的价值,也就是三万多贯,自己可是要铸五十万贯钱的。
所以,被抓住后的成本很低。
但若只铸几万贯,被抓住就不合算了,明显就是亏本的买卖。
话说此时,在钱府。
已经二更天了,彩却在收拾自己的行李。
钱歆瑶亲自到了彩的屋。
“怎么,钱府没有韩府住着舒服?”钱歆瑶以为婢女们有招待不周的地方,她想留下彩,就是想多了解一点韩绛。
彩上前施礼:“谢姑娘这几日的照顾,只是明天是腊月二十八。”
“回去过年?”
“是,明天午后白蛇传试演,我想回去看。正式演的时候,我只是婢,怕是没机会看了。”
“白蛇传?”钱歆瑶没听过这个。
彩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说,在自己行李中翻了翻,找到当时最初记录韩绛口述的草稿双手递到了钱歆瑶面前。
钱歆瑶一看就收不住了。
突然,钱歆瑶猛的一抬头:“还有,拿来。我要知道白娘子喝了雄黄酒后如何了。”
彩回答:“没了,我家少君只讲到这里。”
钱歆瑶想了想,提笔写了一封信,想想不合适,让彩照着自己的信抄了一份后说道:“你回去吧,把信交给他,明天清早我就要见到回信。”
“是,婢告退。”
韩府,已经三更了。
吴松还在研究怎么样秘密的把铸好的钱运出来,他是在船上想办法。韩侂胄思考的是这沿途的官员,要么选择最可靠的路线,要么选择换成自己人。
韩绛呢,忙了一天,这会眼皮已经开始打架。
看着还很精神的两个人,韩绛勉强支撑着。
还好韩侂胄说道:“儿去歇着吧,这也不是一日就能定下来的事。”
“是,我是真的困的撑不住了。”
“去吧。”韩侂胄摆了摆手。
韩绛施礼后告退,韩嗣没在,他还在处理那五十个老军的身份问题,钱歆瑶答应给韩绛五份钱府的丁契,还有四十五人,在以前的身份不能用,眼下没有合适的身份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