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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存在的,韩绛在临安府没有朋友。
韩侂胄却说道:“把那人带回府,问清是谁,依次等宾客礼。”
“是。”
韩绛一脸的不解。
韩侂胄说道:“你和李幸不是同一人,这事朝堂上的重臣间不是秘密,可市井之中却依然许多人认为你就是李幸。你在临安没有友人,李幸却有。若是寻常上门,你打出去便可,落魄了你却要有些照顾,这便是你的礼,你的义。”
“我懂了。”
韩侂胄又说道:“当然,此时也要小心,不要中了什么圈套。”
马车回到韩府,有婢女进来替父子二人换下官服,换上常服。
韩安入内。
“主君,少君。那人来历查明了,而且老奴也认识。”
“安伯,这是何人?”
韩安回答道:“他是城东许家少主君许杰,因为他是嫡长房长子,所以继承家业。但短短两年时间就败光了家业,昨晚上是被一酒楼因为欠酒钱给打了,然后扔到街上,又借着酒劲与乞丐、流民争斗,又被打了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