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仿佛斗上了酒量,你一口。我一口,都是抓着足以塞下两个成年人的大酒缸对饮。
可把庄园内的人都看傻了。但又不敢阻拦,只能远远看着。
"看什么看。都滚出去!"
这看着狂饮不爽了,呵斥一声,院内只剩下秦天宇与狂饮两人。
两人足足喝了半个时辰,一大缸酒都快见底,狂饮最后喝了一口,一个踉跄,将酒缸摔在地上,碎成七八大块。
"哈哈哈,狂兄,你醉了!""我没醉!"
"狂兄没醉,怎么把孤邨说成了烈邨!"
"瞎说,我何时说过烈邨。"
"狂兄果然喝醉了,刚才还说烈邨的酒蒙子都夸你的酒好,秦某虽然来孤邨不久,可也知道孤邨哪有叫酒蒙子的。"
秦天宇醉醺醺的大声嘲笑。